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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二爷在屋内着急的走来走去,走来走去,不过半日的时间过去,这嘴角边便长了好几个燎泡。
县衙。
萧敬辙从新宅那边回来,便见到吴通判刚从萧敬玄的书房出来。
两人相互点了下头之后,便擦肩而过。
萧敬玄听到萧敬辙的车轱辘声,笑呵呵的走了出来,道:“鱼儿上钩了!”
“上钩的是小鱼儿,背后的大鱼可不一定这么快上钩!”萧敬辙面色严肃的道。
萧敬玄心里咯噔了一声,“可是问到了什么?”
“张彪说,南疆确实培养了不少的细作!这些细作安插在各个地方,不排除是某些地方官员!”
“南疆细作从小便开始培养的,想要调查很难!”
萧敬玄推着他入了书房,问道:“那几人同样是细作,可知这细作与细作之间,是否有相互联系之法?”
萧敬辙摇头。
“他们各自单独行动,每一个联系他们的人,方式方法都不一样,细作之间也都相互不认识!”
“不过那根银针,那个叫赵虎的却是认识的!那是南疆三皇子身边的第一大护卫的暗器!此人擅武、擅蛊!”
“齐鸣?”
“不,或许这齐鸣只是他们推出来的一个小小的诱饵!”
闻言,萧敬玄陷入了沉思当中,手指屈膝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在桌面上,发出了一阵有节奏的声音。
良久,他才缓声说了一句,“就怕此人一计不成,再生一计!”
“不错!这也是我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