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这些东西主要是以食品为主,标准是每人一百块钱,帮我想想发什么东西好。”
于是谢美玲就列了这么一张让万帆哭笑不得的清单。
罐头、火腿肠、辣条、小食品、泡泡糖…
这特么是打点人的东西么?谁家靠这个过日子?
“你是不是准备帮你小舅把他小店里的东西清零呀?算了,还是我自己想吧!”
离过年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这个问题先不急着想,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元旦过后,万帆就开始接触那些被他的招工启事忽悠来到工人。一连几天他都在燃气灶厂的车间里考核这些来应聘的工人,不管应聘什么工种的工人来了,都要在机床上试一试身手。
应聘车工的要求是车一个鸡蛋大小的圆球,就算不能车的非常标准也的差不多。
应聘刨床的刨一个平面,跟镜子差不多就行。
所以元旦过后,燃气灶厂里就非常的热闹,经常有各种机床叮了咣当的响。
这种局面一直延续了一个星期,燃气灶厂里才安静下来。
万帆要招收的工人基本确定下来,这些工人有的来自本公社,有的来自相邻的乌岛公社和孤山公社,还有两位来自青山镇。
往细柳送货的卡车在返程的时候把万帆需要的做燃气灶的那些外来部件也采购了回来。
现在已经是万事俱备,只待这些工人过年后经过一段时间培训,就可以上马生产。
这离过年还有二十天的时间
让他们在家安安稳稳地过个年,万帆就不折腾他们了。
俗话说:腊七腊八冻掉下巴,从腊七腊八开始,真正的冬天才算到来,白天外面的气温都在零下十几度,到了晚间更是有突破零下20度的迹象。
气温是严重降温了,但万凡和谢美玲的感情却开始升温。
由一开始的调笑到拥抱到量嘴,现在两个人已经发展到可以有限度的动手阶段。
当然允许的区域仅限于非主要局部地区。
谢美玲认为,按照这种发展速度,发展下去非常危险。
但万帆却认为非常安全。
你看,身处位置的不同看待问题的角度自然也就不同,因此产生的结果更加不同。
万帆坐在办公桌前,拿着笔在纸上瞎划拉。
“你划拉啥呢?”
他对面的谢美玲放下手里的游戏机手柄,好奇地伸长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