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帆能不激动的出汗吗。
那回他和白雪一开始就是用的那玩意儿,后来那疯娘们连那玩意儿都不用了,说是碍事不直接。
不能不说这是万帆害怕白雪的一个重要原因,对这种没有理智的女人他能不怕吗,这要是万一中标了怎么办?
难道拉出来?
这些塑料套应该就是上次他们用剩下的。
这个女人也是,老子都回北辽了,你还留着这玩意儿干什么?如果你和别人用了也就罢了。
偏偏没用还被白笙发现了。
“你的意思是你妹妹拿那东西吹气球玩了?”
白笙像看白痴一样地看万帆,你才拿那玩意儿吹气球玩儿呢!
万帆装无辜和纯真,他能怎么说?他总不能说白雪拿那玩意儿和人叉叉吧。
“这么说白雪在外面有男人了?”
“我估计是,否则她藏那玩意干什么?”
“你没去问问?”
“我还敢问?你是没有那样的妹妹不知道其中的滋味,我估计解放前的三座大山都没有我妹妹恐怖。”
我怎么就不知道你妹妹的恐怖了,老子也被她压迫过好不。
“你妹妹现在也不小了,找个男朋友也正常呀!哎不对呀!这事儿压根就不该是你该操心的事情。你知道了就应该深埋在肚子里烂了才对,你说给我听是嘛意思?莫非你觉得那塑料套和我有关?”
“谁说和你有关了!?”
和我无关就好。
“这件事儿在心里它埋不住呀!像我妹妹那种敢拿刀砍人的女人有了男人,你说我能没有好奇心吗?”
这货不会打算去偷窥吧?
“应该有呀!”万帆附和。
“可是我还不敢问她,又不敢对我父母说,别说父母了谁都不敢说,你说这秘密压在我心里这压力有多大。”
万帆弄明白了,这事儿成了白笙的心事儿了,憋在心里久了越憋越难受,憋不住了。
他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把这份压力释放出来,或者是像扔垃圾那样扔进垃圾桶。
很不幸,自己就是那个合适的垃圾桶。
自己是外地人,在京城待的时间不长,就是知道了也无所谓。
自己就是回家讲翻天,也没人知道白雪是谁。
京城里的白雪和白笙顶多耳朵根子发发热,打两个喷嚏,歌照唱舞照跳,什么事儿不耽误。
“对了!我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