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号早晨七点,谢美玲和她家的左右邻居许云郑雪梅肩并肩手挽手地来到万帆家上班。
后街三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小伙伴又凑合到一起臭味相投了。
万帆发了一套新工作服给谢美玲。
人好看穿什么都好看,普普通通的工作服穿到谢美玲身上都能穿出别样风情。
这让某人有了一种被制服诱惑的感觉。
“今明两天我不在家,好好看着家,这都是咱们家的东西要加小心。”仓库里就剩下万帆和谢美玲后,万帆小声吩咐。
“你上哪儿?”
“我去街里拿打气机和生产点火机的机器,明天我要去趟高岭子我工友家办点事儿?”
“男工友还是女工友?”
万帆白了她一眼:“想啥呢?当然是男工友了。”
“那你那男工友有妹妹不?”
“以后不许再问这样无聊的问题,过来我抱抱。”
“你疯了,在这里?”谢美玲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
“门一关上谁也看不着。”
“万一有人进来拿材料呢。”
想想也是,万一运气不好正抱着呢有人推门那就彻底走光了。
“那算了,以后再抱,我走了!”
万帆骑车到了云华公社,和同村在供销社上班的老乡打了声招呼,把自行车推到供销社后面的院子里。
然后坐小客来到了街里。
明天他会从街里直接坐客车去高岭,回来的时候在云华公社直接下车,用不着骑车到街里去。
在离他游戏厅最近的街道下车,步行了二百米左右来到了永兴街。
有一个景点让万帆很是疑惑,他不明白朱继强在八点钟的早晨为毛会坐在他饭店门口的一张椅子上。
虽然十月还有小阳春,但是今天的气温委实不是早晨八点坐在外面晒太阳的季节。
“被你老婆撵出来了?一定是你对你们家的服务员有歪心思了,动手脚了?”万帆先入为主直接就给朱继强定义了。
朱继强这个心累:“怎么说得像你看着了似的?你能不能往敞亮的地方想想?”
“现在的气温我估计没超过十度,那你坐这里是闹得什么心呀?”
“我在等来收拾房子的人,他们说早晨八点来,怕找不到地方叫我在外面等着。”
这还没到生活富裕天天大鱼大肉的年代,怎么沙雕就开始涌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