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平现在是一脑袋的问号,这么多年没觉得他有什么出奇的地方,为什么今年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哪里出岔了呢?
收拾这些房子再加上这个院子全部打水泥地面,这的好几万块钱,这小子从哪里弄来这么多钱?
“小舅!你这两个眼睛滴溜溜乱转,像贼似的,该不会肚子里转转怕我不给你钱的念头吧?你那点鸟人工钱才几个钱。”
“怎么说话呢?说舅舅像贼似的。”苏平不爱听了。
他还真没往这方面想,与外甥置办的这些修房子的材料相比,他们这个小瓦工班那一千多人工费还真不算什么。
“舅舅就不可以说像贼了?宪法上课没这条规定。”
“你收拾这个院子就不怕将来大队要回去你不白收拾了?”
“那是有合同的,我自己收拾自己用,五年以后我有优先租赁权,大队干嘛要回去?”
“呵呵!那可没准,大队干部有时候可是不拉人粑粑的,我担心你人财两空。”
“不用担心,我现在给他们保存了房子,将来他们还可以收取租金,将来有卖那一天我买下来大队不也得到钱了吗!”“你想得还不远了,下一届是不是他们当队长都两说呢。”
这个万帆早就想到了,这届大队干部还是捞着一些实惠的,起码他给了他们两千块钱。
过年的时候万帆挨家挨户拜个年再扔两张票子,什么问题也不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