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出来好像正要出去的样子。
“何姐!出去呀?”万帆打了个招呼。
“姐出去办点事儿。”何曼玉眉飞色舞地说。
看她眉飞色舞的样子不会是勾引上那个下雨老师了吧?
一瞬间万帆心里竟然冒出这么个古怪的想法。
万帆的想法一点没错,何曼玉今晚还真是去和童夏宇约会。
昨天万帆的一番话还真让她茅塞顿开,反正她本身也不时什么贞洁烈妇,能发表作品做出点牺牲也不时不能接受的问题。
白天她找了个机会到了童夏宇的办公室,在假装请教作品的时候仿佛无意间在童夏宇的穿着短袖的手臂上像微风轻拂般触摸了一下。
只触摸一下对方会认为是无意的,可能不会引起注意,但如果来第二下就可以引起对方注意了。
当还有第三次,基本只要不是脑袋里有虫基本上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
当何曼玉的手指第三次在童夏宇的手臂上轻轻拂过的时候,有些事情就可意会不可言传了。
这时他们只需要一个单独的机会就能开放出绚丽的花朵。
何曼玉今晚就是准备去鲜花怒放的,就怕童夏宇没有那个动力。
万帆回到地下室,发现今晚住在这里的人都在。
刘语堂和郝小北原本是住在这间地下室的,但是嫌弃地下室的条件不好就住了一晚就转移到地面上去了。
他俩空出的床位就住进来那个自西山省的叫郑奇的作者,还有一个是一个到京城来上访的人。
郑奇就是那个和何曼玉发生过故事的人,三十几岁的年纪,两个眼睛老是闪烁不定,活像一个人贩子。
这个上访的人有点像《祝福》里的祥林嫂,逢人就说我真傻真的...不对!是逢人就说他的冤屈。
此时,‘祥林嫂’正在对郑奇诉说他那不知真假的冤屈故事,颇有点声泪俱下的韵味。
郑奇听得津津有味,估计是准备拿对方的故事做素材,写一部小说什么的。
另外三人有一位到京城出差的企业采购员,另外两人是一对到京城来看病的父子俩。
万帆一听那个蒙冤者又在将他的故事,当即转身就走出了地下室。
这个蒙冤者住进地下室两天,这个故事估计都讲了十多遍,他可没兴趣接受这种蹂躏人的故事。
看看时间才晚上八点半,万帆决定出去坐一会儿,等这货把故事讲完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