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受怕全发泄出来,纷纷责骂尤里乌斯连做人都不会做,
尤里乌斯充耳不闻,背对着人,理都懒得理,一直等到警卫过来将人带走。
过了许久,又过来一人,脚步声很轻,他本以为不是找自己的,毕竟唐宁跟家里人都已经来过了,照理说应该没人会来探望他,可是那脚步来到他监牢前的时候,停了下来。
尤里乌斯转过身去,发现是一名蒙着面纱的女子,他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就认了出来,尽管没有看见脸,但一双眼睛足以让他知道一切。
“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也知道不该来,可是心里乱得很,而且这件事除了你之外,我也没人可商量。”那女子一边匆忙的说着,一边拿出一封信。
尤里乌斯拆开后看了一眼,伫立许久,长叹一口气:“这就是报应啊!没想到我刚说教了别人,就立刻转回自己身上纵容了年轻时的荒唐,现在就要付出代价。”
“可是那两个孩子是无辜的,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最初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每次看见那孩子的脸,我就会联想到你,听见他喊我母亲,就觉得一阵心痛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出真相,按理说应该阻止两个孩子才对,可又想不出合适的理由,要是说出真相的话,对他们来说未免太残忍了。”
女人说着说着,眼中就溢出了泪水,变得无比软弱:“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尤里乌斯伸出手想要安慰她,可到了一半就停住了,缩了回来,他也不知道该用何种表情面对,只能是再度转过身去。,
“孩子们有知道真相的权力,但父母也有隐瞒真相的权力,说不说都由你做决定吧。我不是你的丈夫,也没对那孩子尽过父亲的责任,在这里没有替他们做决定的权力。”
“你怎么能”
“不要想太多,也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不要将事情想得太复杂,这件事远没你想得那么可怕。首先,知道真相的只有你和我,至于那名寄信者,我可以保证,他以后不会再干扰你们的家庭。”
蒙面女子紧张道:“你知道那个寄信人吗?”
“是的,我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才敢保证他以后不会再出现,因为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们可以举家搬到南方去,这样就能避开那孩子的养父养母,只要没人认出他,一切真相都会被掩盖住。”
“可、可是,他们两个是兄妹”
“并不是亲兄妹,不是吗?这件事上看开点,没那么可怕,很多古老的家族都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