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芙的一颗心不断的往下落,长久的恐惧和绝望让她丧失了尖叫和流泪的能力,像热病一样的寒冷和颤抖又再次席卷上她的全身。
想起在走私船上那比地狱还要绝望的日子,这些最悲惨的回忆和对异教徒的恐惧心理混杂在一起向她逼近,她忍不住趴在床上抽泣起来:“已经受够了,为什么我要遭遇这样的事情,好想死掉,好想就这样死掉啊!”
养成悲观看待事物的她并没有发现其中不合理的地方,倘若她真是被像玩物一样看待,就算为了兴致而给她穿上如此高级的衣装,也不必让她睡在舒服温暖的垫子里,就连奴隶专用的手链和脚铐也全部都没有。
喀嚓一声,门被打开了,一个人从外面进来。
宁芙抽了一口凉气,止住了抽泣,她惊恐的看着来者走到床上,出乎意料的,来者并不是她想象中那些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的壮汉,而是一名看起来相当英俊的削瘦青年。
“你醒来了。”唐宁淡淡的说道,给人一种镇定心神的感觉。
被另一边的自己用空间传送阵转移过来的马萨卡,忍不住用精神力道:感觉这句话你说过许多遍了,你就这么中意这句话吗?不能换个新鲜点的台词吗?还是说你其实很喜欢看少女醒来的睡脸?下次干脆点根烟坐在床头一边吞云吐雾,一边说台词,这样才有气氛。,
唐宁懒得理他,向少女伸出手,准备查看身体的情况。
宁芙养成了恐惧的心理,下意识往后缩,可是依旧被抓住了,唐宁并没有特意改变抓的方向,看起来就像是早知道她会将手缩到什么位置一样。
宁芙的身体剧烈一震,那噩梦般的经历,令她产生了被人触碰就会发抖的条件反射,不过唐宁只是稍稍魔了一下她的手臂,然后便松开了手。
“差不多好了,伤势已经痊愈了,剩下的就是大病初愈后的虚弱,这点还是慢慢恢复的比较好,不建议下猛药或者用魔法。”
唐宁一边说着一边端来冒着热气的脸盆放在垫子旁边,桶中漂着一块纯白的布:“用这个擦身体吧,现在的你应该可以做到自己照料一切。”
听到这话,宁芙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那些因为铁链摩擦,还有男人们拳脚相向造成的伤口,好像奇迹发生了一样全部消失不见了,之前沉浸在绝望中没有反应过来,现在总算是察觉到,身体是前所未有的清爽,没有任何恶臭和污迹,被蹂躏过的头发也被用淡水仔细地清洗过,恢复了原本那丝绢一般的柔软和光泽,可能还用了香波,全身散发着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