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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问我理由吗?这种不顾大局的态度,明明自己一个劲的任性,却还要拒绝别人帮忙的顽固态度,像个小孩子一样不讲道理。”
“你给我的印象,是个会体谅别人,明白事理的人,如果是你不惜违反军纪,也要坚持去做的事,肯定有着深刻的理由,但这种理由你没有告诉夏亚,证明你并不想让别人知道,所以,我不会去询问。”
实话说,唐宁只是不感兴趣而已。一直以来,他都尽量保持着跟别人的距离,不去探究其中的缘由,不去踏足他人的内心shijie,因为那样做会令事情变得复杂,将自己陷得太深,很可能会导致无法全身而退,只有纯粹的利益关系才能令他随心所欲的去做事,想帮就帮,不想帮就不帮。,
对于罗秀也是如此,好几次他都有机会加深双方的关系,但他都没有这么做,因为他想保持双方的距离,维持最轻松的雇佣关系。这样的话,一旦当处境变得危险之后,他可以随时抽身,而不是顾虑人情或者其他东西,让自己无法下船。
为他人着想,只是好听的说辞,他只是不想靠得太近,漠不关心而已。我利用你们完成千罪祭血,你们利用我清除敌人,这样的结果是最好的,符合等价交换。
虽然最近的发展有点失去掌控,在对几件事情处理上,他都没有坚持这一原则,但最初他的想法的确是这样没有错。
danshi,这种话不说清楚,是很容易让人误会,偏偏,这种话又不能说清楚。
琳迪斯只以为唐宁是顾及自己的心情,才没有询问,而她本人也是心中郁结,xiwang找个人倾吐一番,于是“一拍即合”。
“其实,我并不是萨卡族的人,我的部族罗鲁卡族yijing不存在了。在我小时候,因为山贼团的袭击很多族人死掉了,部族也陷入了分崩离析的状态,我的父亲是族长,为了守护我们的部族,还有部族里的孩子和妇女他们都不在了,不止是父母,还有同部族的伙伴们,几乎都被杀了。”
仿佛是回忆起当日的情景,琳迪斯紧握着拳头,月光下的身影,痛苦的颤抖起来,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滴落。
“那些家伙在我们的水源里下了毒,大家都痛苦的挣扎,连站着走路都做不到,然后遭到埋伏起来的那群强盗的袭击。我一个人被放在马背上,父亲他应该也很痛苦,可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把我放到马上,很幸运的,我被附近巡逻的萨卡族所救,十天后才醒过来,你明白吗,那时候我是什么样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