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避着它们,万一卡住了就完蛋了,所以,他连油门都不敢加。 女孩在一旁瞧着。 作为科二都没过的人,她觉得王徒的驾驶水平,貌似比自己那个很喜欢骂人的教练都要好的多。 很稳,都驶上路了,速度也没有特别快。 路边的丧尸挺多,从车窗往外看,一个个张牙舞爪,很清晰、格外瘆人。 她觉得害怕,就忍不住把目光投在王徒身上。 于是,在车拐过一条四车道的宽路后,她看到王徒眯起眼睛,身体微微前倾,作出一副……要从前挡风玻璃飞出去的架势。 眼皮剧烈地跳了跳,出于警觉,女孩抓住了扶手,握紧。 下一刻,采矿车在一股浓密的黑烟中提速。 嗡—————— 发动机咆哮的声音,炸响了整条街。 什么叫做老司机? 稳的时候,你感觉不到自己在车上;不稳的时候,你感觉自己……在天上。 王徒释放了心底压抑着的疯狂。 哪怕脑海里有两种杂乱的念头在碰撞—— 不用急着回去,我觉得不可能会被感染。 放弃吧,差不多六公里的路程,我觉得赶不上。 第三种念头把它们从脑海里丢了出去。 不要你们觉得,我要我觉得。 一点被感染的几率都不能出现,老子要活着! 瞥一眼通讯手表,红色的计时数字提示,还剩15分钟。 “真踏马刺激,一天到晚心惊肉跳的。” 他张嘴含糊不清地骂了一句。 没在心里骂……也不知道是在骂谁。 …… 居民楼里,大概是在五楼的位置。 两女一男,三个幸存者,正百无聊赖地坐在飘窗边。 吹风……叹气,隔着不锈钢防盗窗,望外面。 这是他们最常做的事情。 脚下,堆着垃圾袋、饮料瓶。不远桌上,有厨具和面粉、大米及其它食物,摆得满满的。 他们侥幸未死,但生活失去乐趣,则带来更多的折磨。 天气转凉,三人穿的都不多,大咧咧躺着,彼此间各不避忌。 短发女孩模样泼辣,啃着指甲,说:“好无聊,咱们下象棋?” 另外两个整齐摇头。 “那……五子棋?” 还是摇头。 “军棋?” 继续摇头。 “那……”女孩看向男孩,接着,看了另外一个女孩一眼,“要不咱们?” “好。”这次,另一个女孩不假思索地就点头了。 俩人相视而笑,一起看向男孩,目光热热的。 “这么无聊,就来一次吧?” 说着,坐近了,一左一右,亲昵地抱住男孩胳膊。 俩女孩颜值都不低,要身材有身材,要长相有长相,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场面。 谁曾想,男孩却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身体也往后缩了缩。 “不行……上午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