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典要到晚上十点钟才能结束,主办方财大气粗,在二楼设了自助宴,江游得去盛典,就让陈最带着江颜先去二楼吃点东西等着他。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陈最跟在江颜后面,碟子里已经放了不少小蛋糕,直到江颜再次指着抹茶蛋糕的时候,他直接无视过去。
“哥哥,这个!”
江颜以为他没听到,扯着他的衣角提醒他。
陈最黑漆漆的眸子扫过,片刻没有在那一排糕点上逗留。
“别蹬鼻子上脸。”
江颜撅撅嘴:“哦。”
就知道他没那么好说话。
二楼没多少人,大部分人都在一楼参加盛典,这里更多的是各司其职的服务员。
空座很多,陈最挑了个靠窗的,“去那边。”
“好。”
两人刚要走,就看到了迎面而来的时岸与时狄。
江颜无奈,还真是冤家路窄,怎么那里都能见到他啊!
显然时岸是作为时家进了半个娱乐圈的小少爷被邀请来的,想到这里,江颜就为陈最打抱不平,明明他才是时家真正的太子爷。
凭什么陈最就要隐忍,遭到养父母的虐待,而这个冒牌货享受着众星捧月,还处处针对他。
“哥哥,我们走。”
相比较江颜的愤愤不平,陈最就很冷静了,他毫无波澜的跟着江颜转身离开。
与其跟时岸斗的死去活来,都不如看江颜这个小表情来的愉悦,她小小的身板,哪来的那么大的火气。
明明每次被时岸找茬的是他,反倒是她每次都恨不得把时岸给撕巴了。
“嘴巴都能挂油瓶了。”
陈最难得打趣她。
江颜坐在椅子上,小小的人儿一本正经的双手环在身前,“我讨厌他。”
“看出来了。”
事实上是所有人都能看出来。
江颜见他波澜不惊,好奇:“哥哥,你不讨厌他?”
“讨厌,”陈最把小蛋糕放到她面前,“讨厌不代表见了面就要瞪他。”
他从小就知道,人都是带着面具活着的。
江颜恍然明白,这就是大佬的修养!
前世陈最能在短短几年就把盘根错节的时家握在手里,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擅长伪装,也懂得拿捏人心。
她突然想起来前世为数不多的一次照面,拍卖会上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