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吃顿饱饭,无论如何得弄点儿肉啊。油大的东西。
可是你知道这年头儿到哪儿弄这油性大点儿?
俺两口子虽然是干部,但是实在是供应的票就这么多。想多买,找不着地方。”
陈安安一听,心里一动,老爷子描述的这个样子有点儿像是厌食症。
“王大姐,我您说的老爷子这个情况我瞅着像是厌食症。
您要是放心的话,就带我去瞅一瞅,我原来是个大夫。
俺家有老方子专门针对这厌食症的,也不费啥钱,基本上就是食疗加药疗。”
女人一听这话眼睛一亮,
“啥?小同志,你不会是骗我吧?”
“哎呀,同志,我骗你干啥呀?
我拎着这油壶也急着回家呢,要不是你说老爷子这情况跟我家治的这病的情况一样,我也不能这么说。”
“行,那走走走,死马当活马医,你不知道老爷子这情况好几年了,眼看着人都快没了,我们家老爷子那唉,那可是老功臣。
多少大医院都去看了,可是没有医生能治得了。
这一回回到家里其实就是唉,就是等死,你要是能治好老爷子,姑娘,你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你放心,我拿你当亲妹妹一样对待。”
絮絮叨叨的话语中才能知道,原来老爷子也算是一位老功臣,开国元勋。
只不过这几年不知道为啥突然得了这么一个病症。
吃啥啥不香,一开始还能少量的吃点东西到后面从一碗饭变半碗饭,半碗饭便少半碗饭。
而现在只能喝点儿稀的,有时候稀的喝进去还会吐。
看了不知道多少专家,去了多少医院,可是最终都没有把老爷子的情况治好。
老爷子现在基本上也就喝两口米粥,勉强为生,可是身体状况是越发糟糕。
陈安安跟着王春梅来到了他们家的院子,他们家住的是筒子楼,这筒子楼和人家的小院儿不一样,显然是筒子楼里比较宽敞的两户人家并成一户的。
有人看到陈安安手里拎着的油壶,不由得两眼放光,
“春梅呀,这是谁呀?”
“哎呀,这是俺们老家的亲戚,俺妹妹来看俺爹来了。”
王春梅没多说,拉着陈安安急忙进了屋,走进屋里才发觉屋子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的确像是干部人家。
能看到柜子上放着的那个18寸彩色电视机就知道这户人家不是一般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