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穿上了那件马甲,果然干起活儿来的时候,感觉比昨天好多了。
大概还是源于昨天晚上老太太上了药之后,早上这背部感觉根本一点儿都不疼,好像是长好了一样。
陈安安对于抬石子儿的工作已经渐渐能够熟练掌握。
从一开始背部天天起血泡,在一个礼拜之后这血泡已经不起了。
尤其是老太太给穿上坎肩之后,这个血泡的起的速度是越来越少,主要是起也就是那么一两个。
陈安安熟练的掌握工作,每一个礼拜会抽一天时间去找嫂子家里给小丫头扎针。
还别说,才一个月小丫头居然有点儿起色。
当然这种起色外人看不出来,也就是赵寡妇天天在身边照顾的人才能感觉比较敏锐。
以前孩子嘴角抽起来,说话的时候总是含糊不清,每一个字都咬不清楚。
可是现在这孩子嘴角的弧度小了很多,叫妈妈也能叫得清清楚楚。
第一次听到一个完完整整的妈妈的两字的时候,赵寡妇都哭了。
也许她盼望的仅仅是这个而已。
村里人只是知道陈安安跟赵寡妇走的近而已,但是并不知道陈安安在给赵寡妇的女儿治病。
所有村里人都不知道陈安安以前是个什么人,只知道是个城里的年轻姑娘。
好在一个月之后天越来越冷,第一场大雪下来之后,他们工地上的活儿算是彻底停了。
这里的冬天冷的很。
工地地上的土都冻得硬邦邦,根本不可能干活儿,所有人进入正式猫冬。
陈安安也躲回了屋里,不过唯一糟心的就是小屋里睡的这张木床,睡在上面总是冷的透心凉。
想念自己的火炕。
啥时候能睡在火炕上呀?
那才是冬天必备的神器,现在睡在这张木板床上。
屋子里又没有炉子,可想而知滴水成冰。
陈安安最近已经开始琢磨,要不然等到明年开春儿,死活得找生产队长要快宅基地想法子盖房子。
手头还有自己挣的工资,盖个房子还是没啥问题的。
可是又有点儿犹豫自己在村子里能待多久,其实她也说不好。
她想过回城,如果一旦风头过去,无论如何,陈家人也不可能真的不管自己。
就是三个哥哥也不可能不管。
她也不想一辈子在农村待着,这不是自己的理想生活,回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