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上级领导给她的回复就是傅淮安这次出任务的地方接不到任何电话。
如果有什么事儿,让她等傅淮安回来再说,同时上级领导非常尴尬的拿出来一份文件。
陈安安的确被撸去了职务,已经成为第三大队第六生产队的一名普通的社员。
不知道是付美华在其中动了手脚还是怎么样,反正陈安安所要去的第六生产队离他们现在这里至少有300里地。
也就是说陈安安到那边儿去种地,基本上就算不离婚和傅淮安也成了两地分居。
陈安安连商量都不用商量,就知道这是逼着自己在做抉择。
不管是付美华还是其中有其他人做的手脚,反正就是逼着自己要么选择下地干活儿,要么选择离开到城里去享受。
就陈安安这小身板到地里去干活,连陈安安自己都没办法接受。
不是她受不了苦,是没干过农活的人去干农活儿,怎么可能做到。
她不是没见过他们干农活儿,那个农活儿对于陈安安来说基本上相当于是人就废了。
她这一双做手术的手去种地。
陈安安沉默的回到了小院里,傅淮安找不到。
连解释和一个合理离婚的借口都找不到,现在面临的就只有两种选择。
去哪里?
谁知道在院门口看到了一个陌生男子也穿着制服。
看到陈安安的时候,表情带了几分沉思。
“你是陈安安同志吧?我叫刘敏华,我是你哥哥的朋友,你哥哥委托我照顾你。”
年轻的男子审视的目光打量陈安安,陈安安也打量眼前的这个刘敏华。
她已经很久没有家里的消息,自从上一次从家里回来之后,基本上双方都不在写信,仿佛很有默契的避开了他们之间的联系。
大概是彼此都知道他们之间联系有些尴尬,三个哥哥写过信。
但是很多时候陈安安都不回信,也不接他们的电话,用这个态度向他们表明,他们最好还是断开的好。
却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哥哥会派人照顾自己。
她因为家里的缘故受牵连,派人来照顾自己,难道说他们已经知道了某些情况?
“我卫生对医生的职务已经被撸了。
我不想到生产队去种地。
刘敏华同志,你可以帮我离开这里找一份工作吗?”
刘敏华抿着嘴唇望着陈安安,不得不承认陈安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