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
显然他们要想甩开这一些尾巴需要时间。
傅淮安单手勾住了陈安安的腿,另外一只手从腰间摸出来一样东西朝后扔了去。
身后巨大的爆炸冲击力让他们俩差点儿摔倒在地。
要不是傅淮安居然加速朝前奔,这会儿他们会被波及。
陈安安只觉得耳鸣,巨大的爆炸声仿佛就在自己的身边。
失血过多,让她身体越来越冷。
她和傅淮安还真是难兄难弟,傅淮安也是受伤之后失血过多。
而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不进行治疗,显然就等死吧。
可是这会儿傅淮安带着她,根本还没有脱离险境。
不用选择,陈安安都知道这是一个没有选择的选择题。
陈安安摸出银针,给自己扎在胳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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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完针之后,陈安安终于坚持不住,脑袋一歪靠在傅淮安的肩上,就晕了过去。
傅淮安能够感觉到陈安安晕过去了,可是他现在不能停下。
停下两个人就是死路一条。
按照目前的路线图,他们已经偏离了刚才的集结地,接应地点肯定得另外选择。
陈安安醒过来的时候,只听到一连串听不懂的方言,在那里叽里哇啦。
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个光线不那么好的竹楼,这会儿她就躺在一个竹床上面。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有点儿像草药的香味儿,又有点儿像死鱼烂虾的味道。
怪异的很。
挣扎着做起身,这才发觉自己的胳膊应该是被人包扎过伤口。
摸了摸伤口上糊在上面绿色草药,大概明白那些问味道是哪里来的。
就在这时,门吱扭响了一声,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傅淮安看到已经坐起身的陈安安,急忙走上前来。
“你肩膀受了伤。先别坐起来啊。”
陈安安靠在竹床的床头轻轻的摇了摇头,
“没事儿,不碍事儿的,我感觉现在比刚才好多了,你让我稍微坐一会儿。”
“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南国的边境。”
傅淮安又拿起旁边的竹筒,喂陈安安喝了几口水。
陈安安倒是想自己喝,这会儿才发觉浑身无力。
身子半靠在傅淮安的怀里,总算是喝下去了半筒水。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