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得到机缘之人,早已验证了。
有人得到了无双剑法,又人得了犀利刀法,还有人悟得了惊人的奇功秘术,可谓指掌拳脚,五花八门,无一不有。
甚至于,就连先天强者,也常在暗中窥伺,以期获得机缘。
为此,不知平添了多少争端和杀戮。
到了最后,圣武宫和大魏皇室不得不出面调停,才有了一年一度的论武大会,来决定山顶出现变化时,谁能上去获取机缘。
这位郁郁不得志,又受了莫大打击的武子,正是想在内定的机缘到来之前,想要来碰一碰运气。
亦或者,也是无所谓的一次撒酒疯,以泄心中郁结之气。
“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
“我修武十载,寒暑不惰,从未有一丝携带,就因为当年一句冲撞之言,便要抹杀我的前途?”
“可恨可恨,什么学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都不过是一群蝇营狗苟之辈!”
“嘿嘿嘿,你们一个个都嘲笑我自不量力,却不知……”
少年武子发疯似的对着嶙峋假山拳打脚踢,哪怕满手血污,似也浑然不觉,兀自痛哭流涕,喝骂不止。
但相较于这假山上,无数刀劈斧凿的痕迹,实在算不得什么。
因为这数百年来,不知有多少强者,想要毁去这假山,亦或是想要看看里面有什么,而动用了无数法子。
最终,却是无功而返,至多就是毁去了表层罢了。
久而久之,便再无人徒耗心力了。
甚至于,近百年来,不知何时兴起了一股,谁能在假山上留下的痕迹更深,以此来夸耀自身武力的风气。
“吆,我说谁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儿号丧呢,原来是朱兄啊!”
不知何时,四五个青年男女来到顶峰,迎着月色,不无挪揄的看着撒酒疯的少年武子。
“你们……”
少年武子面红耳赤,到底是少年心性,否则的话,也不会做出醉酒上崖顶的荒唐举动。
“好了好了!”
其中一名丰神俊朗的青年,颇有气度的摆摆手,似是打圆场道,“大家都是同门武子,朱兄不过是一时失态而已,没必要揪着不放。
不出意外,这也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给大家都留个念想,是吧?”
“孙兄所言极是!”
“孙兄高见,小弟万不能及也!”
“朱师弟,孙兄大人大量,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