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青云近来做了几场梦,有些梦光怪陆离,而有些梦,却都是那些故人说的话,做过的事。
前几天她刚梦到过自己时代的乔总,梦到他大半夜的点灯熬油,在帮自己抄课堂笔记,旁边还有一叠错题本,都是乔总自己动手,把错题扫描下来重新装订好。
做过这样的梦,穆青云自己把自己笑醒了,笑过,竟然隐隐约约感觉乔总还真做过那样的事。
但这可不像他,他向来讲效率。
“这类活儿,他就是真想替我做,那也该是大笔一挥,豪放地开张支票,指派贾老师过来干,怎么会自己大半夜的不睡觉,忙活这个?”
只能说梦毕竟是梦,总是稀奇古怪的很。
穆青云今天有些疲惫,回了宿舍早早洗漱,没再看书写作业,便睡下了。
“唉!”
也不知睡了多久,穆青云木然地睁开眼,瞪着蚊帐无奈道,“乔总,我知道您老修为高深,绝对是得了神的高手,大晚上睡不睡觉的无所谓,但我只是个普通武者,真没修炼到见神不坏,您知不知道,您戳我窗口,就像一轮巨大的太阳,威力十足,让人想感觉不到都不行。”
乔倾失笑:“小丫头,看来你武功进境不小,如果是一般的高手,我便是进了屋子,剪断对方的头发,他该睡,还是在睡。”
穆青云:“……”
“来,今晚我睡不着,你陪我喝杯酒。”
穆青云只好起来。
所谓形势比人强,她拥有金钱权势超高的武力值时,别人都要围着她转,现在换成对方武艺高强,打起来没什么胜算时,但凡不是什么原则性问题,穆青云也就从了。
陪着喝杯酒,显然不算原则问题。
当然,如果对方不是乔总,她肯定不伺候。
入了秋,刚刚下过雨,风冷飕飕的。
一杯酒下肚,穆青云的抱怨瞬间不见,酒水很香浓,一杯喝下去,酒浆挂在杯盏上,月光之下,酒色金灿灿的,看着就喜人。
乔倾不禁一笑:“我有一个朋友,你的味道和她一模一样,可你又不像她。”
穆青云又贪恋地连喝了两杯,安静地听乔总讲古。
她那个时代的乔总不太喜欢说话,这里的乔总,却是好多次相见,都要听他讲故事。
“我那个朋友活的特别累,也很倒霉,她出生的第一天,她富可敌国的父母因为相师的一句话抛弃了她,她出生的第一个月,收养她的阿嬷死了,阿嬷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