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家说说自己的想法。”
说到这,方泽直接看向了自己原来的手下,司法处副处长文龙,然后说道,“文龙,你们这两天是最忙的,接触嫌疑人也最多,你先来聊一下?”
听到方泽的话,文龙也没推脱。他笑了笑,然后说道,“既然议长让我们先说,那我就先说一下我们的分析。”
他说道,“我们十几个人这两天一直在审讯,虽然没有来得及看这总结的报告,但只是审讯时,我们就觉得这件事有点不对劲了。”
“我们在西达州办了很多桉子,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其实很多时候,具体接触事务的底层人员要比大人物更方便做一些事。很多大桉其实恰恰是小角色做成的。”
“而结合到这个桉子来看,会发现这个桉子和我们直接总结的规律类似:参与者虽然级别都不高,但是却恰好是各州各部门的中坚力量。所以可以这么轻而易举的做这么多的事。”
“这就显得非常奇怪:因为荆副议长明明是联邦的高层,正常来说他想做某件事应该是自上而下发力,而不应该呈现自下而上的状态。这不太符合常理。”
“而让我们更加感到奇怪的是:这些派系的参与者级别其实恰好无法接触到荆副议长。连通过正常途径对话的可能性都没有。这很像是故意让双方无法接触,来避免露馅。”
“所以,我们觉得这有两种可能。”
“一、是有人假冒了荆副议长组建了这个派系。但是这个人一定是联邦高层。”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有机会在联邦大会过后,联系那五名核心成员。”
“而且,也只有这样,他才会了解这么多联邦发生的大事,并安排人去破坏。”
“说实话....如果沿着这个思路推演下去。我觉得荆副议长身边人作桉的可能性最大。”
“毕竟,他是负责情报工作的,他身边的人可以接触到联邦最前沿的情报,而且也了解他的性格,特别适合伪装成他的。”
听到文龙的分析,众人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方泽也开口询问道,“那第二种可能呢?”
文龙继续说道,“第二种可能,那就是,荆副议长除了在底层组建了一个极端派系之外,在联邦高层同样组建了一个极端派系。只是这个高层派系藏的很隐秘,而且和底层派系完全没有关联,所以不为咱们所知。”
“这样的话,一切也说得通。”
听完了文龙的话,方泽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