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等事成之后,我要迎娶基拉,成为克马的新任国王。而今后克马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们都不许插手。”
被松开的男人扑通跪倒在地,双手颤抖着抚摸自己的脸,就像摸着一张粗糙的砂纸。疼痛感在胡须退去后开始上涌,令男人的话语都变得断断续续。
“是,是的,一切,一切按照,按照三方协议上的来。”
王尔德点点头,“那就好。”
“那,那我先回去了,我要尽快把,把这个消息传回去。”
“滚吧。”
待第二个男人屁滚尿流地下了船后,王尔德依旧看着朝阳的方向。
“那个索尔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听说几乎不离开巫师塔的戈尔萨曾经专程去接他。”又一个人走上了甲板。
王尔德没有回头,“所以我们对那个小子很感兴趣。不过几次派人去接触他都失败了。戈尔萨似乎有意保护着他。”
新来者搓着手指头,“对于戈尔萨看中的人,我很有种破坏欲呢。”
王尔德澹澹地说:“阿鲁巴,你最好不要擅自行动。破坏了计划,我可不会是最愤怒的人。”
克纳斯公国的二王子,也是目前他们最有希望晋升二阶正式巫师的人。
只可惜,前一阵晋升意外失败,反而受了伤。不过,他也借着闭关养伤的借口,一个人偷偷来到了陆地行舟。
毕竟有些养伤手段,在本国内不好光明正大地施展。
“我知道,我可不想替戈尔萨承受那些人压抑了许久的愤怒。哈哈,不过我就是想知道,如果有一天,戈尔萨发现自己重点培养的学徒,反而成了断头台的铡刀,不知道到时候他还笑得出来吗?”
“戈尔萨那一次外出,真正目的可不是去接一个学徒哦~”
突然,一个充满笑意的声音插入了两人的谈话。
“谁?”阿鲁巴脸色一变,看向声音来源的方向。
而王尔德依旧神色澹澹地盯着朝阳。
这时,一个银发俊朗,表情轻浮的男人缓缓从灼目的太阳内走出来。
他手里随意地拎着一把竖琴,看上去仿佛随时都会从他的指尖滑落。
王尔德的目光恰好注视着基斯梅特出现的方向,好像他刚刚就不是在看朝阳,而是看着站在太阳光晕里的银发男人。
“你是谁?”阿鲁巴没有见过基斯梅特,但他看王尔德澹定的模样,就知道两人认识。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