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好,那好正想着这婴孩怎会这么大呢!”
青桦低低咒骂一声,悄悄撩.开毡毯一角,低问道:“哪里找来的稳婆?她行么?”
外面的随从便很委屈,“已是附近能找到的最好的稳婆了!”
可到底只是乡间的稳婆,怎能跟宫里相比?
这时,木槿忽失声惨叫出声,隔了帘帷,隐隐能看到她痛得挣起的身形。
楼小眠不觉站起身来,唤道:“木槿!”
木槿哭道:“疼!好疼”
稳婆不紧不慢地说道:“夫人,放松,放松,女人生娃都是这样,老身见得多呢,都是这样,后来都能安然生下来。来,先放松,听老身的话再用力。哎哟,这是头胎吧?”
而木槿哭叫得愈烈,从未有过的痛苦声线回荡在小小石屋里,刮着人的耳膜,更似刮着人的心口。
帘外的几个大男人面面相觑,都已白了脸。
楼小眠撑不住,靠住墙才稳了身形,举目分辨着里面那个挣动的人影。
顾湃站在门外,最沉不住气,已忍不住将毡毯扯开一条小.缝,向内问道:“怎怎么会这样?”
青桦再怎么沉稳也已不知所措,擦着汗道:“不不知道。”
他们几乎都是看着或陪着自家公主长大的,深知木槿尊贵却不娇弱。她甚至比绝大多数人更能隐忍,若不是着实吃不消,再不会痛呼出声。
木槿隐约听到外面声音,咬着唇便再不出声。
稳婆已然惊住,忙道:“夫人,这时候可不能忍着啊,得用力!用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