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地垂落。他清弱得似能被迎面扑来的风沙掩得无影无踪。
郑仓将手中的碗递过去,拖着悲伤的尾音哑声道:“公子,药!”
琥珀色半透明的液体,说是药,却不像药。
楼小眠盯了半晌,接过碗来,将那满碗的药尽数饮了下去,轻声道:“味道不错,还蛮解渴!”
郑仓差点哭起来,哑着嗓子道:“公子,你这是饮鸠止渴!”
楼小眠唇角勾了勾,避过他的话头,问道:“稳婆呢?去叫来,我有话吩咐。还有,将屋里挂上帷幔。这稳婆只会接生,其他事应付不来。我得进去守着。”
郑仓道:“这个,使不得吧?”
那石屋已成临时产房,别说旁的男子,就是产妇夫婿都不宜入内相伴。
楼小眠却安静地笑,“那是小今,便使得。”
郑仓焦躁道:“小公主我们理应照顾。可公子为她做了那么多,总该告诉她一声吧?至少让她明白公子的心才好。”
楼小眠淡淡道:“这是我的事,不需要她知道。”
郑仓叹道:“那公子做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那她为了让萧以靖安心理去,宁可进一步伤害自己也不肯流露病痛,又有什么意义?”
干燥炙热的风扑在楼小眠脸庞,却不能改去他眼底的平静和坚决,“每个人心底都有自己想保护的人。也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