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由自主为之沉醉。
她本便是他的妻子,他的太子妃。
他无须克制,也无须客套。她本便是属于他的。
被抽开衣带时,木槿惊慌愈甚,挣扎也愈激烈。
她捏起拳来,正待狠狠一记砸向他那张俊脸,忽觉脖颈上一热,忙低眸看时,正见许思颜肩胸部已经止血的伤口在两人的挣扎间又有些崩裂,一滴滴血正飘落下来。
许思颜正被体内的亢热煎熬着,再觉不出这点皮肉之伤带来的疼痛;可木槿吸了口气,一时竟不敢再乱挣。
略一犹豫间,双腿已觉一凉,初秋单薄的底裙已被扯下。
男子温烫的掌心熨在她的双腿,有些急燥地扫过光洁如玉的肌肤,抚到亵衣底部,抚了上去。
木槿猛地颤悸,似被人顷刻间丢入冰凉的泉水,整个人紧张得像绷紧了的弓,一层层地粟粒飞快泛上肌肤。
他仍在亲着她,很有耐心地品啜着她的清甜和美好,浑不管她僵硬的唇舌和身子。
“木槿,木槿”
他喃喃地唤两声,另一只手掌以圆熟的技法在她胸前的高耸爱抚,然后将她的亵衣撩起,柔软的唇舌一路往下,亲着她发冷的身躯。
木槿的唇舌终于得了自由,却觉嗓子发干,喉咙发直,好容易才能哑着嗓子呜咽道:“思颜,别这样”
不这样,又能怎样?
在欢爱间平衡阴阳,此消彼长,的确是他目前最快最有效泄火之途。何况她年轻活泼,又是处子之身,若以道家房中术而论,正是修炼阴阳和合之术最好的炉鼎。
避了三年,终究也避不开这日,早晚注定会到来的一日。
本是意料中事,原也无须回避。
且如今她已长成,不复当年尚未发育齐全的十四岁小丫头;而他与她月余相处,已早不是那个懒得看她一眼的骄傲男子。
他终会是她名副其实的夫婿,而她早从八岁时便已注定一生只能和这个男子纠缠相守,无论幸福还是困厄,都免不了冠他许氏之姓。
有陌生的快意自他的唇舌指掌间传来,她颤抖得更厉害,却有晶莹的泪水慢慢从明亮的大眼睛里滚落。
洁白如玉柔软如绵的少女躯体在他近乎粗暴的急促撕扯下几乎赤裎于他的跟前,他的血液仿佛已燃烧。更深层次的***昂然抬首,强硬而坚.挺地奋勇奔向被他扣于身下的少女。
木槿抖得厉害,模糊间还记得洞房前明姑姑所教之事,努力想放松下来,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