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许思颜皱了皱眉,“口口声声楼大哥、楼大哥的,从前倒没见你和别的男子这般要好。舒虺璩丣”
“谁说的?”
木槿仰脸笑道,“我一向人缘好。从前不出门,可我与父皇可合得来呢!出了宫,雍王也和我要好得很。当初我五我蜀国父皇就说,我处处都好,若有人觉得我不好,必是他有眼无珠,山野村夫没见识,也不必和他计较。”
许思颜负手,“木槿,你这是在说我呢!嫦”
木槿道:“自然不是。太子怎会有眼无珠呢?太子的眼珠又大又黑又亮,顶多眼睛向上懒得看而已,我怎敢说太子是有眼无珠的山野村夫!”
须知她现在顶着个太子妃的头衔,又是蜀国公主,一言一行都关系着两国的颜面。如今众目眈眈,若无许思颜的默许和陪伴,想在这远离京城的高凉郡自在游耍,显然不大可能。
这时候嘲笑许思颜有眼无珠,显然损人不利己,大不妥当蕊。
看到许思颜唇边似笑非笑的弧度,木槿便知这点小盘算绝对逃不过当今吴国皇太子的七窍玲珑心,连忙将话题拉回来:“那个绿藻是哪家的闺女?”
许思颜道:“其实倒也寻常,是边关一个裨将之女,因母亲早逝,养在泾阳侯府里。”
木槿将前后之事一思量,便点头道:“若太子无德,大庭广众之下污辱将门之女,引起军中哗变,加上朝中有人支持,只怕连父皇都难免受他们凌逼。”
许思颜眸光清清淡淡落在她面颊,“你觉得,我会如此无德吗?”
他比木槿高了大半个头,如今背着光垂眸看她,却将木槿整个人罩在了他的身影里。
木槿忸捏了片刻,才道:“昨晚的药再重些,太子难免会失态。外面尚有高凉众官吏看着,到时那么多人佐证,有的是法子让太子有苦说不出吧?”
许思颜便轻笑道:“怎会有苦说不出?我有太子妃,再重的药也无须惧怕。”
木槿尚未悟过来,成谕等人瞧向她的目光已暧昧起来。
待她涨红了脸再要说话时,许思颜已牵过她的手向外踱去,慢悠悠问道:“马匹备好了吗?”
成谕忙道:“沈姑娘都已预备妥当,正在外候着。”
一时二人行至偏门,果见沈南霜和两名近卫正牵了数匹鞍辔齐全的骏马等在那里。
见二人过来,沈南霜恭恭敬敬行了礼,然后看着许思颜面上的伤痕惊住,失声叫道:“太子,这这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