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上去,哭叫道:“是,妾身有错,妾身回头自会去向皇上、皇后领罪!但求太子妃看在皇后娘娘面上,保全妾身脸面呀!”
木槿看似走得不快,偏生没让她扯着,倒是身后的顾湃猛地揪住她后领将她拎了起来,冷冷道:“你敢对太子妃做出这等鬼祟之事,就是对皇后不敬,谁敢给你脸面?也别想着跟皇上请罪了!你信不信,咱们太子妃在皇上跟前一句话,皇上顷刻便能把白绫和鸠酒赏你全家?”
澹台氏在顾湃掌下哆嗦,却道:“我是堂堂一品诰命夫人,你敢对我无礼!”
顾湃冷笑道:“皇上早就发了话,谁敢对太子妃无礼,我们便可对谁无礼,连太子都不例外!你敢轻藐太子妃,便是此刻捏死你,也包管没人敢为你喊冤!”
木槿已经走到门外,清清润润地喊道:“排骨,走啦!别吓唬他们,我怎么会捏死他们呢?”
顾湃忙应了,丢开澹台氏出去时,又闻木槿悠然笑道:“记得关门,下锁!有擅自走出来的,明天请她喝自己的排骨汤!”不知被捏死,和喝自己骨头煮的汤,哪个更吓人
顾湃觉得自己可能十天半个月都没吃排骨的胃口了,心下甚是郁闷,临出门又抓过两张矮杌,在众妇人的惊恐嚎叫里,把两处烛台尽数砸倒扑灭。
于是,关门下锁后,便只剩了一室黑暗陪伴着皇后亲戚家的那群妻妾了
寂月皎皎首发
快步走向前堂时,青桦道:“我已去问过成卫尉,太子和楼大人那边暂无异常,公主不必太过焦急。”
木槿淡淡道:“他们既敢当了那许多官民的面把我们迎过来,便不可能明着对咱们不利。但暗地里动点儿手脚,怕是难免的了!”
织布跟在她身后,笑道:“有咱们公主在,那点子阴谋算什么?自然洞若观烛。只是属下还真想不明白,公主怎么看穿那些人是假夫人的?”
木槿眸蕴星光,淡然轻笑,“那有什么难的?生得未免都太标致了些,打扮也太出挑了些,未免失之稳重,少了大户人家嫡室正妻的气派。一个还能说偶然,一群都这样,还真把我当白痴了?”
“这个属下也看出来了!”顾湃拍拍织布的肩,“等你到风月之地流连几回,便能看出其中几个甚至有些风尘气,只怕是从青楼里带出来的呢!”
织布叹道:“不是你们一向说,吴国不抵咱们蜀国,行事需处处小心,不可沾惹那些是非么?要不,趁着不在京里,咱们找时间去逛逛?”
木槿侧耳听了听,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