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战智湛的话,“二膘子”高兴得嘴巴都合不上了,连连点头之后说道:“唉呀妈呀……八哥还是你识文断字儿的会说,都说到兄弟心里去了。我这嘴呀,笨的跟棉裤腰似的。恨的我呀,真想铆劲儿给自己几个耳雷子,再把肚子剖开,把心挖出来给八哥瞅瞅。啥也不说了!‘二膘子’的这条命就是八哥的了,谁要是敢对八哥不敬,我‘二膘子’就跟他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哼哼……玩儿命我还是敢的!”
说着,“二膘子”又把钱往战智湛怀里塞,战智湛哪里肯占“二德子”这种便宜?偏偏“二膘子”又死气白咧的往战智湛怀里塞。可别小看了这一千块钱,当时一个月工资三十八块六的“领导阶级”不吃不喝,得两年多才能挣来。也许“二德子”就想表现一种对战智湛很实在,我死气白咧的塞给你钱,你却急头掰脸的非要把钱推回来,我再实实在在的把钱装你兜里。这就叫“俩好搿一好,大家都好。”
战智湛笑了笑说道:“二哥的这份情意俺就心领了,咱俩就做以心换心的好兄弟!”说到这里,战智湛想了想,绕着圈子说道:“不过……既然是好兄弟,有啥事儿就不能瞒着……”
“二膘子”理解错了,憨厚的挠了挠脑袋笑道:“八哥放心吧!我给你的这钱来路绝对没毛病,既不是偷,也不是抢,也不是收‘保护费’收来的。八哥还记得帮着‘巴猴子’追回来的钱吧?那钱‘巴猴子’他们屯子办了个‘朝鲜民族风味儿酱菜厂’,挺挣钱的。他们屯子的老少爷们儿早就张罗着再把八哥请去,好好谢谢你呢。呵呵……我知道八哥侠肝义胆,施恩不望报,就拦住了。另外,我瞅着透笼街卖家具卖的挺火的,就动了心思。这老靠收保护费活着,也不是个长远的办法呀,就让‘巴猴子’他们屯子出了点儿钱,办了一个家具厂。”
“二膘子”说到这里,偷偷的瞄了瞄战智湛,见战智湛听得很专注,这才放心大胆的接着说道:“我让‘巴猴子’当家具厂的厂长,八哥介绍来的那个梁子当生产副厂长,指导屯子里的木匠做家具,样子就用市场上卖得最快的家具样子。鑫子和‘猪大肠’当销售副厂长,把家具拉到透笼市场上来卖,挣的钱我跟家具厂二八分,我得两成,这两成自然就有八哥的一成了。呵呵……”
梁子他们三个人的事原来这么快就已经解决了,既然解决了就无需再提了。战智湛长出了口气笑了笑,恭维道:“原来二哥命中注定发大财!眼目前儿时来运转,日后不可限量!”
“二膘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说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