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下,郑修就不会为了发家而去经商,没有累积财富的郑修,就不会因为“匿税”而入狱,郑修没有“入狱”的机会,就不会机缘巧合在那时候窥见【囚者】门径,没有【囚者】,就不会有白鲤村“郑善”的出现!
魏辰可以不理他,但“白鲤村”若没有郑善的介入,凤北将会被常闇带走!
这一切,环环相扣,牵一发而动全身!
世界仿佛正在和郑修开一个残忍的玩笑。
这就像是一道残酷的选择题。
一旦让郑浩然活着,他的一切将被改变,凤北也会死。至于和尚?如果没有和郑修的相遇,他仍在云流寺中,很有可能会在等等大师的执念下,受到食人画的影响,变成另一个谢云流!
会吗?
不会吗?
随着思考,郑修额头渐渐地沁出豆大的冷汗。
因,果,过去,未来,时间,世界,一个个词汇在郑修脑中碰撞着。没有人能在短时间内捋清其中庞大而交错的关系网,郑修也不可能。
郑修亲眼目睹过,因“白鲤村”事件后他周围的一切所发生的变化,对此更是忌讳莫深。凤北没亲眼见过,她无法想象,更无法理解。
此时,凤北温柔地擦去郑修额头的汗滴,郑修陷入这般纠结中,凤北胸口闷闷地揪着。她忍不住叹息一句:“若是能骗过全天下,那就好了。”
啊咦?
“你刚刚说什么?”
郑修忽然瞪大眼睛,直勾勾望着夫人,目光如吃人似地。
凤北神情微怔,下意识地重复一句:“我说若能骗过全天下,那就好了。”
“mua~”
郑修按着凤北的脑袋,用力在凤北的嘴唇上啃了一口,神情兴奋。
“说得有道理啊!”
“我为何要纠结选谁的问题呢?”
“小孩子才做单择题!”
“我当然是做多选题!”
哒哒哒哒哒。
在郑修茅塞顿开时,郑浩然身披战甲,骑着战马,红缨银枪斜立身侧,他身后跟着二十位身强力壮的勇士,骑着马走向峡谷。
其余郑家军士兵开始列阵。枪兵、弓兵、盾兵,各司其职,围着战场入口严阵以待。
副将老李头摇曳军旗,无声地指挥着布阵。
凤北伸出食指轻抚唇边,那里还留着郑修的男人味。她笑了笑:“你有想法了?”
“有了!但还需要谋划!和尚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