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成为人人羡慕的赤王夫妇。
凤北暗暗恼怒,方才有那么一瞬间,她竟生出杀进皇宫,取下皇帝狗头的大胆心思。
在她看来,是皇帝的一个决定,打破了她与郑修之间这难得的安宁。
“呵呵,放心。”郑修比划出一个“打开”的手势,脸上多了几分得意:“若是鲁镇之行前,我不敢说什么。如今我已掌握穿行‘裂隙’的技巧,更有‘琉璃净体’,可自由穿行于裂隙,无惧秽气侵袭。先不说如今放眼天下,能真正当我对手的人寥寥无几,若真碰上了什么变故,我随时可打开裂隙逃离,可进可退,可攻可受,天下无敌。”
替凤北擦干头发,顺着屋内柔光郑修瞥了一眼凤北脖颈下仍有几分湿润的皮肤,犹豫着要不要问问凤北需不需要帮忙,擦点别的。
想了想,郑修呼了一口气,都定亲了,没必要心急吃热豆腐,耳语两句,调笑一番,郑修准备离开。
刚踏过门槛,屋内凤北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我……洗好了。”
郑修愕然。
这,可是他们在日蝉谷中,凤北常挂嘴边的一句黑话。
懂者皆懂。
“咕冬!”
郑修试探着问:“要不要等到……”
哗!
凤北恼怒,一巴掌推出,隔空将门关紧,如闪电般勾着郑修的脖子,将郑修丢到床板上。
咣!
凤北屈指一弹,巴掌落下,刹那间【刽子手】的恐怖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凤北一巴掌将郑修的衣服切成粉碎。
屋外树梢上,停了两只鸟儿。
雌鸟婀娜,雄鸟英俊。
两只鸟儿听着屋内的动静,仿佛听懂了,在枝头上互诉衷肠,如一对树上鸳鸯。
一时雄鸟骑着雌鸟,一时雌鸟反客为主,反骑而上,两只鸟儿哼哼唧唧,好不快乐。
很快到了第二天。
日上三竿。
郑修扶着腰偷偷出来,刚准备钻进书房假装自己办公办了一宿,就被守在书房门口,焦急得转来转去的吱吱逮了个正着。
“老爷!”吱吱一眼看见赤王扶腰的动作瞅着有几分眼熟,可此刻她无暇多想,面色焦急道:“老爷大事不好了!香满楼有人闹事!”
“哈?”郑修被逗乐了:“有人敢在本王的地盘闹事?”
吱吱拉着郑修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言简意赅地告诉郑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