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门外的白秋月嘻嘻一笑,那笑容充满了孩童的天真烂漫。
“唉,为何总是逼我做坏人。”
白秋月看着从客栈走出的“墨诳”,眉头一皱,却很快舒开,轻叹一声,再次用竹竿敲击地面。
结实的地面上,水纹剧震,宛若成了一条河。
“别吃了,该走了,别忘了是谁将你带来‘这里’。”
白秋月好心提醒。
墨诳手足无措地将碗儿丢掉,脸上多了几分茫然无助。
他一步步走向白秋月。
每走一步,他的两脚便陷入“水”中,新生的婴儿似乎感觉有趣,用脚踢着水,愉快地玩耍。
“麻烦。”
白秋月一下下敲着“水面”,发出声音,似是督促。
“嘶——”
忽然!
一道人影快如闪电,从黑暗的角落中由极静变作极动,朝白秋月掠去。
“什么人!”
突如其来的偷袭,让白秋月浑身惊出了一身冷汗,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朝那袭来的人影探出竹竿,隔空一点。
“嘶!”
是蛇!
蛇一直潜伏在暗中,倾听着黑暗中的动静,如最为称职的猎手。
客栈内的动静,她虽没有亲眼所见,但那诡异的嬉笑声、店小二脑壳被摘下的细响、有人喝豆腐脑般咻咻吸食的可怖声音,种种声音在蛇的脑中重新构成了一副可怕的画面。客栈中的异变令蛇蛇皮发麻,可越是如此,蛇就越是冷静,在黑暗中潜伏着,直到这刻,才发出了雷霆一击。
长长的竹竿戳向蛇的面门,可蛇的身体却像没有骨头,一扭一转,竟神奇地在竹竿上绕了一圈,转眼来到白秋月面前。
白秋月瞳孔猛缩,在电光火石间,他分明看见了一条人面蛇身的怪物,脸上长满了细密的鳞片,两颗尖牙在黑暗中反射出晦暗的幽光。
蛇本想一口咬断白秋月的脖子,可白秋月反应极快。
尖锐的獠牙,撕去白秋月的长袖,在他的胳膊上留下了两个血淋淋的牙印。
……
燕春楼中。
所有客人都是开开心心地来,带着扶着墙走的小心思,踏入燕春楼。
可谁也不曾想,燕春楼今夜竟发生了大型的演出事故,一位扮作香姑的艺伎,疯狂地用断指弹着琴弦、血肉飞溅这一幕,令大多客人酒意猛然惊醒,趴桌上干呕起来。
琴声戛然而止,歌女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