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便将那托盘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橘猫浑身毛发炸起,它嫌弃地跳到了君不笑脚边。
郑修默默过了一个【侦查】,不由一愣。粉色的雾团浓艳艳地刺眼,犹如实质的味道。不用伸手去探,那浓郁的“兰花香”让郑修足以猜出托盘中的物件是香姑的贴身之物。
司徒庸眉头一皱,掀开纱布,只见里面平平叠着一件鲜红色的金丝雕凤肚兜。司徒庸眉头一皱,用手背一探,惊道:“是温热的!”
老鸨母努力挤出笑脸:“香姑说呀,她听说今夜有一位小少爷特意从大城前来此地,她推去了今夜的贵客,谁让香姑碰见了比那贵客出手更阔绰的小少爷呢!”
郑修指着那件显然是刚脱下来的肚兜,讶然失笑:“你是说这件肚兜……”
老鸨强颜欢笑点头道:“是‘信物’,香姑看上了谁,便会赠予信物,凭此信物,可入香姑闺房,享一夜风流。”
说着,老鸨母欲言又止,战战兢兢地向外走。
“请留步。”
司徒庸从手中取出一白瓷玉瓶,压在桌上。
“此药专治外伤淤青,外敷三天,可恢复如初。”
老鸨母面露惊色,司徒庸轻抚长须,得意洋洋:“老夫不才,区区天下第一神医,司徒庸!”
“谢过先生!”老鸨母回头,伸手取那瓷瓶时,一个踉跄,打翻酒瓶,险些跌倒。她片刻后扶着长桌摇摇晃晃起身,隔桌深深拜了三拜。
在老鸨走后,司徒庸一拍脑袋,懊恼道:“糟!犯病了,一时心软,送出灵药!啧,谁让老夫医者仁心。”
“嘻嘻嘻嘻!”一旁君不笑捧腹大笑,被逗乐了。
郑修指着长桌:“不全是坏事,最起码,好人有好报。”
司徒庸一看,顿时一愣。只见在盛着金丝热乎肚兜的托盘旁,老鸨刚才佯装跌倒时,打翻酒水,她借长袖遮掩,在桌上沾着酒水写了两个字——“快逃”。
司徒庸未来得及感慨“好人有好报”这回事,盯着那“快逃”二字,随后又望向那热乎肚兜,咧嘴一笑:“如如此看来,对方似乎知道咱们的来意了。”
“或许吧。”郑修点点头,拍拍衣裳,从容起身。君不笑轻“唷”一声,司徒庸又是一愣,问:“小少主你是想……?”
郑修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去会一会这朵兰花。”
司徒庸:“入什么……?”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郑修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