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燕春楼的退休老妓。她那滴溜溜含着水儿的眼珠子先是分别在司徒庸与郑修脸上打量片刻,最后竟直勾勾地停留在少年脸上。
至于君不笑,一副下属的姿态,被老鸨母无视了。
“哟!这位俊少爷,看着挺面生呀,不是本地的吧?”
司徒庸若有所思后,饶有趣味地看着老鸨母:“哦?”
在老鸨入内不久,一位长相俏丽的姑娘端着几盘精致的小食,放在桌上。橘猫从郑修怀中跃到桌上,用爪子拨弄着那卖相精致的小盘,回头发出不满的喵叫。
“喵呜呜!喵!”
【感觉不如炸鱼饼!】
郑修瞪了橘猫一眼。
橘猫拒食。
表示抗议。
老鸨的目光被橘猫古怪的举止吸引片刻,郑修这时道:“我们来自皇城。”
“嘶!”老鸨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是来自都城里的少爷!”很快她又面露苦笑:“哎呀呀,既然是大城里来的少爷,怕奴家这小庙里的姑娘,入不了少爷的眼呀!”
“我听说,伱们这处有一位花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正巧,本少略通丹青,想与香姑切磋切磋。”
司徒庸闻言,忍着笑,嘴角抽搐。来找姑娘就直说,何必找这种蹩脚的理由。
小少爷经验还是不够丰富。
果然老鸨母没把小少爷“略通丹青”的事放在心上。事实上来青楼找姑娘的,大多附庸风雅,有的说自己懂棋,有的说自己懂画,有的说自己懂弹琴,有的说自己晓绳艺。为的就是想办法接近香姑。老鸨母对此见得太多太多了。
老鸨母眼神闪动,以为二位不懂,便将香姑挑客人的规矩说出。
一如君不笑打听到的那般,传说中夜夜接客全年无休的劳模香姑,她挑客人不看钱,不看貌,只看眼缘。眼缘对了,哪怕是街头乞丐都能入她的幔帐中,享一夜风流,是个怪人。
可正因为这奇怪的规矩,才吸引了那么多人慕名而来。
“规矩?”
这也是一种规矩?
郑修忽然懂了,说不定“不挑客”这一点,对于【兰花】门径而言,就是一条十分苛刻的规矩。什么人都得接,这规矩可太痛了。
心中暗暗点头,郑修朝司徒庸摊开手。
司徒庸会意,将一个沉甸甸的袋子放在桌上。
幸亏出门前让殷青青带了足够多的银子。
郑修打开袋子,先是取出一枚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