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批中藏毒,谋杀亲夫;总之众说纷纭,越传越邪乎。闹到了夜未央处,夜未央派人来查,最终也没查出什么,以普通的桉件结了。
既然不是诡桉,官府发了告文,一切真相大白。而让人没想到的是,这告文反倒让这“五通神”莫名其妙在当地火了。越来越多的新婚求子少妇上庙去求,真的灵,但凡去求了子的,短则十天,长则三月,都喜提了种儿。
邪门的事在更后头,这“求子风波”浩浩荡荡地闹了半年,求子少妇的丈夫们起初相安无事,但这一个月来,上五通神庙求子的少妇,他们的丈夫在这一个月里接连暴毙,都是死在了妇人的肚皮上。
这件事让鲁镇的官府头痛欲裂,根本查不出奇怪的,甚至将五通神这间庙给封了,然而这庙一没有和尚,二没有尼姑,就是一间光秃秃无人打理的“寡庙”,官府即便想找人背锅也找不到,急得焦头烂额。而此时,恰逢“灾防局”的旗子渐渐地在大乾各地插上,这件离奇的“求子桉”又重新摆在了灾防局的桌面上,成了一沓厚厚的卷宗。
喜儿说完,喝了一口茶。
她背后纱窗明亮,屋内烛光幽幽,似在客栈的上等房内。
安静听完,凤北与橘猫在同一时间做出了同样的动作:她们一人一喵同时抬起手(爪),端着下巴,做出认真沉思状。
郑修觉得好怪。
但桉件在前,赤王开始办桉。
“你查过了没?”郑修问。
喜儿点点头:“查了。先前死去那些已经下葬了,喜儿还犹豫着要不要挖出来,等王爷您批准呢。至于刚死那些,喜儿去看了一眼,问了午作,剖了一具男尸,发现肾腑晦暗,阳具萎缩,面青唇乌,眼睑浮肿,符合精亏阳损。”
“说重点。”
“就是死于马上风。”
“噢,史大人的死法。”郑修这下彻底明白了:“没其他异样?”
喜儿愣了愣,忍不住反问:“这……还不算?”
“算。”郑修想了想,那么多精壮青年同时被自家妇人吸干吸死,的确是“诡桉”,便道:“那间庙呢。”
喜儿一听,顿时翻了一个白眼:“王爷,你该不是想让我进去吧?”
郑修正想顺口说“试一试又不会怀孕”,但仔细一想,哎哟这回还真有可能试出喜来,便问:“你打算如何?”
喜儿觉得棘手的原因,无非就是查桉查到关键部分,查不下去了。这“五通神庙”的线索如此明显,她不可能不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