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并没有出现严重的“副作用”,不像凤北与谢洛河,在得到力量的同时伴随着代价。
打闹了一会,二人气喘吁吁。
谢洛河嘴里咬着一束丝巾,两手在脑后捋顺长发,一手束紧,一手取下口中噙着的丝巾绑好头发。
长长的马尾一甩。
谢洛河面色红潮未褪,她好奇地问:“那他们,就这般了?”
在柜台下被丈夫教育鞭笞一顿,谢洛河这会老实了。
郑修提裤,系紧腰带,闻言,笑道:“那倒不是。今夜回去,我只需将那副画烧毁,困于画卷中的‘魂意’逸散,不多时,便会回到人魂处,重归完整。”
谢洛河点头:“夫君心善。”
郑修目光闪了闪:“希望能借此,杀鸡儆猴吧。”
如此平静地过了几日。
一队不知来自哪国的军队,自西而来,舟车劳顿,停在了日蝉镇外。
领头男人身材高大,将近两米。他座下的骑着一头与浑身毛发漆黑的骆驼,骆驼身上同样披着厚厚的甲胄。骆驼有着一对暗红色的眼珠子,在男人的胯下显得躁动不安。
“地噜!阿瓜吧乌拉多!”
高大的男人脱下战盔,朝镇中大喊。
他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远远地荡出,竟传遍日蝉镇。镇上饲养的猪羊吓得惊慌失措地撞着围栏,郑修夫妇饲养的两头骆驼也吓得趴在地上,口吐白沫,瑟瑟发抖。
“喝!”
“喝!”
“喝!”
在男人身后,上百位穿着奇异甲胄的士兵,从腰间取出一件长约四尺、形似铁扇的古怪兵器,整齐地敲击着胸前圆形的甲片,发出震天怒吼。
“夫君。”
正在后厨洗碗的谢洛河挽着袖子,两手湿漉漉地走出,用手掌拍醒正在柜台上打盹的夫君。
“我听见了。”
郑修揉揉眼睛,睡眼惺忪,伸了一个懒腰。
“那我们……”
谢洛河用毛巾擦干净手,露出一抹询问的眼神。
“等。”
郑修起身,将陌河轩中无辜的茶客好言相劝,尽数请走。
而后,门庭大开。
他在桌上摆了几碟小菜,在座上放了两个小酒杯,各自满上。
镇外。
来自异域的军队正在用方言与日地交涉。
烈日部族虽不是镇守大乾边疆的军人,但此地,是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