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到母猩猩生出了一胎九子才作罢,口干舌燥。
土匪们又一次喝得晕晕乎乎的。
谢云流在一旁醉醺醺地摸着自己光溜溜的脑壳,半眯着眼睛嘀咕着是哪个王八蛋趁他喝醉把他剃光了。
郑修心虚地离开人群。
这时,在茅房外不远,郑修碰见了刚撒尿完还没来得及洗手的楚成风。
“楚兄。”
郑修笑着朝楚成风拱拱手。
楚成风面色一凝,他环目四顾,见没有任何人注意他后,便朝郑修招招手:“公孙老弟,借一步说话。”
“好。”
二人走到山寨门口。
楚成风的目光时不时往穹顶上瞥,显然他对谢洛河忌惮非常。
寒风吹拂,郑修紧了紧衣襟。
楚成风腰间别着一小坛酒,他用嘴咬下瓶塞就往嘴里灌。
“要不要来一口暖暖身?”
楚成风将他的酒坛递来。
郑修笑着摇头。
“你是不是有许多问题想问?”
郑修先是点点头,而后摇头:“不必问了。”
楚成风凑近问:“你与那大当家,处得如何了?”
郑修一愣:“此话何意?”
楚成风见郑修在“装傻”,嘿嘿一笑,比出一个奇怪的手势:“你难道不是与大当家……”
郑修无语:“我只是在替她作画。”
“作画?”
楚成风面露狐疑。
“是的,作画,不然呢?”
“就这?”
“是。”
楚成风一脸失望。
“伱偷偷摸摸地,就想问这些?”
郑修因楚成风的态度哭笑不得。
把我当什么人了。
郑修正准备离开,早点洗洗睡时,楚成风却目光坚定地看着郑修背影。
“公孙老弟,你就不想问,为何楚某会加入云河寨?”
“你若想说,自然会说。若不想说,问也无用。”
郑修越表现得无所谓,楚成风心里越痒。
楚成风咬咬牙,上前一步拉住郑修,将他拉进角落里。
楚成风问:“公孙老弟,楚某虚长你几岁,便恬不知耻地自称大哥。楚大哥且问问你,你心中,有何抱负?”
楚成风问这个问题时的口吻,让郑修恍惚间想起了在一些选秀节目上,导师大声问年轻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