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看看!”
一位工头客客气气地朝闫吉吉招呼,闫吉吉虽然不归工部管,属于外聘工匠,但工头对待闫吉吉的态度上不敢有半分不敬。无论是对方第一巧匠的身份,还是身后背靠的郑氏招牌,值得这般。
工头一连喊了三声,闫吉吉如梦方醒,心事重重地提着锤子上前,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闫师傅,你今儿不舒服?要不早些回去,早点歇了,可别在最关键的时候累趴了呀。”
同为郑氏巧匠的另一位匠人关切道。
“嘿,哪里哪里,咱好得很!”闫吉吉那黝黑的脸上挤出一抹笑容,收拾心情,从腰间摸出悬垂,仔细检查高台的水平。
“郑老爷啊郑老爷,你你们老郑家可是一脉单传呀,千万可别断在你这里咯!”
闫吉吉心里默默地想着。
……
“吁~”
一辆别致的马车停在郑家大宅门前。
车夫是庆十三。
庆十三仍是一副邋遢的行脚装束,将缰绳拴在一旁,便撑开一把油伞,朝车厢中笑道:“到了,司徒先生请下车。”
“有劳了,呵呵。”
帘子掀开,一位穿着青色素衣的中年人走下马车。只见他眼睛狭长,脸上留有八字胡,笑容和善,显得平易近人。
“在下倒是非常好奇,你们郑氏并不缺奇人异士,竟有疑难杂症需请在下出手。你们可千万别误会,在下之所以出手,并非看重那区区千两黄金,只为救人治病。”
庆十三闻言,连声说先生高义,可眼角却不断抽搐,暗道前两日你家门童可不是这个态度。
庆十三眉间愁容隐起,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笑道:“郑氏二娘体虚多病,近日感染了风寒久久未愈,每况愈下。正所谓能者多劳,劳者多得,咱们家那几位呀,医术与司徒神医相比,那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哪里称得上什么奇人异士呀,该神医出手的时候,还得仰仗神医您呀。”
“言重,言重了!”司徒庸拱手回礼,眉毛舒开,显然庆十三这番客套话说得司徒庸很开心。
会客厅中。
几位女卷正在焦急地等待。
哨声若有若无地响起,月燕耳朵微动,连忙道:“司徒庸来了!”
说着就要进入内室稍作准备。
这时吱吱一把拉住了急匆匆的月燕:“喜儿姐,你确定,司徒庸不会怀疑?”
“这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月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