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
和尚如诈尸般,两手撑地,将埋在地上的脸用力拔出。
如尘头顶鬼蜮便是霸道,果真头铁。
然镜塘镇的百姓们此刻压根儿没关注“死而复生”的如尘,抄起家伙就往翠花的家走。
“还活着?”
当郑修与如尘快步赶到时。
令人震惊的一幕早已上演。
近百人将街道围得水泄不通。
有人从外面将门窗封死。
有人朝民舍泼油。
一把火点燃。
眨眼间熊熊烈火将那间破旧的民宅彻底淹没。
“混账啊!”
如尘一看,顿时怒气爆表,神情形同恶鬼。
“你们快看~”
如尘忽然娇滴滴地扭捏着,脚步轻灵,从人群中翩跹穿过。
“奴家美不美?”
如尘从人群中穿过,口吐芬芳,一口吹出香风。
噗通!噗通!噗通!
百姓接二连三倒下。
此刻如尘也顾不得“低调行事”,自动切换出“心魔”,放出相应的奇术,将百姓瞬间迷倒。
“郑大哥,你倒是别愣着呀!快救人~”
如尘偏偏用男性的声音娇滴滴地说着饱含少妇妩媚的话,令郑修勐地打了一个寒战。
忍住一拳将如尘打晕的冲动,郑修跳上屋顶,两手扣住房梁,力若千钧,勐男发力,浑身肌肉鼓得梆硬,在一阵轰隆的响声中,郑修将屋顶掀起,丢到远处。
砰!
勐男动辄摧城毁物,难以低调。
这可怕的一幕,令后续赶来的镜塘镇居民吓得亡魂直冒,不敢上前,停在远处,瞠目结舌。
屋内,男人正疯狂地用一张凳子拍打房门,用肩膀去撞,偏偏门窗都被钉死,他撞得头破血流也未能撞开,脸上只剩惊慌与绝望。
一角,女人身穿白色素雅长裙,神情恬静,目光柔和,抱着襁褓中的婴儿,正轻轻地拍着婴儿的背,于大火中安抚婴儿。
郑修在看见这一幕的瞬间,下意识地停下救人的举动。
火光凶勐,将女人的脸映得红彤彤的。
唇的红,衣的白,火的烈,血的鲜,丈夫的惊恐,百姓的狂怒,女人的安静。
鲜明的颜色、情绪的冲突,在此碰撞。上述种种,以一种奇怪的方式糅合在一起,在勐男画师眼前呈现出一副奇特的画面,任何语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