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自己站那边哟。”
君不笑嘿嘿怪笑,竖起食指左右摇晃,提醒月燕。
“属下……明白。”月燕低头,朝君不笑拱拱手:“此人一直以‘郑家旁系’的身份欺瞒属下,令属下过分信了他。此刻属下是月燕……夜未央的月燕。”
“嘿!这妹儿上道!”君不笑将剪刀扛在肩上,赞了一句,然后又纳闷地问:“话说回来,郑家向来一脉单传,哪个石头缝里蹦出的旁系?此人偏偏与那郑修长得极为相似,但细想,无非走的是‘挽面’之流、能轻易改变容貌的门径。哎不对,听说,此人走的是画师来着?看着不像呀,但若真的是画师,莫非他是在‘人皮’上作画,给自己画了一张郑修的脸?”
“有可能!”君不笑恍然大悟,掌拳拍击,点头道:“偏偏那怪物凤北竟然信了!谁都想不到那怪物凤北竟肯不远千里来这里出任务,要不是这样,咱们哪能那么容易布这种局儿呀,人呐,百般算计不如天算,谁都想不到,你恰巧是画师!这还真的巧了!怪不得那怪物对这幅画如此上心!你该不会以为,那副画里,真藏了画师门径的诡物吧?这画里要真有画师门径的‘诡物’,怎会轮得到你?”
君不笑对凤北的称呼左一口“怪物”,右一口“怪物”,郑修双拳紧握,脚下瓦顶发出卡卡异响,一道道裂纹沿着郑修脚下向其余各处蔓延。
气氛陡然凝固。
顾秋棠右手虚握,空气中扬起的灰尘陡然下沉,以顾秋棠为中心,仿佛四周有那么一刹,陷入了沉寂。
郑修平静看着二人:“为什么是凤北?”
君不笑脑袋一歪,剪刀指着郑修,纳闷道:“为什么不是那怪物?呀——”君不笑恍然大悟:“你该不会,真把那怪物当成‘人’看待了罢?她不是人,不是人,不是人。”
顾秋棠也道:“或许你无法释怀,但夜主这么做,有他的道理。你与异人凤北走了一路,难道没有察觉到,异人凤北的不祥,不该存在于世间?她存在本身,即是一种不祥。她不属于这里……”
“嘘……”
忽然,君不笑发出嘘声,打断顾秋棠的话:“小棠棠,再多说下去,可就要受惩罚了。”
顾秋棠低头,默然片许,道:“得罪了。无论你是谁,无论你与凤北是何等关系,我们所为,行于大义,无愧于心。”
斗笠下,顾秋棠缓缓阖上眼睛,一字一顿道:
“动,则,死。”
话音落下,顾秋棠顷刻间仿佛变成了一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