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我心中也有了底气。”
郑修声音越来越小,说完,他忽然看着江高义那奇怪的表情:“我说江大人,你用这般眼神看着我做什么?要不是我了解你,郑某怕是会误会你,垂涎郑某的男色,我脸上有字么?”
江高义眼睛都揉出了一坨一坨的眼屎。
一听郑修的话,江高义哭丧着脸:“侯、侯爷,江某的眼睛,似乎染了眼疾!”
半时辰后。
江高义兴高采烈地离开。
望天狱上,只剩郁闷不已的郑首富。
“没道理啊,那个老江,当初那个完全不适应官场只能当个地方官的老江,这就……窥见门径了?”
“偏偏还是与官场有关的?”
这完全说不通啊!
江高义能当上刑部尚书,一是前者莫名暴毙身死,空出了位置,二则貌似是因为自己在老魏面前举荐了一嘴,江高义便当上了刑部尚书。在许多人眼中,江高义宛若官场上的天命之子、人生赢家,他的上位,有着太多的运气成分。
连郑修都觉得,江高义能当上刑部尚书,当上刑部一哥,九成是因为运气,一成则是因为他郑修。
那憨憨一口一个“我江某与奸商不共戴天”的嘴脸仍历历在目。
“没道理啊!”郑修回头看着桌上那一千个鸡蛋,越看越不是滋味。
自己辛辛苦苦,每日苦练画蛋,偏偏不得门而入。
江高义一朝悟道,窥见了【官人】门径,初窥门径的奇术是能在人的脸上看见“字”,一种类似于读心术的奇术。
“难道……”
忽然,郑修联想自己疯狂在凤北身上薅羊毛、刷历练的经历,一个荒谬的念头生出。
“我,成了江高义的经验包?”
“我郑某薅羊千百回,今日竟被江大人,薅了一回金羊毛?”
“这‘门径’莫不是还能传染?距离奇术师越近,就越容易窥见门径?”
一个个念头生出,郑修忽然灵机一动,向疤老六大喊:“六哥六哥!麻烦你取一张新的宣纸来!”
郑修觉得自己走错了路。
门径门径,走对了那叫阳关大道,走错了那叫阴肠小道。道口狭窄,难以通行。
走不通!走不通!
疤老六速速将宣纸送上,好奇瞟了一眼。
往日郑老爷从不多画,就像是交功课般,今日有点不同寻常。
但他没多想,摇头晃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