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震惊:“我不信!”
波波淡然抿嘴:“挺像,不得不信。”
一个慵懒妩媚的声音从梁上荡下:“不奇怪呀,男人嘛,连你们四颗金果儿都不吃不馋,定是有其他爱好咯,嘻嘻嘻!哪有不偷腥的猫儿,哪有不馋嘴的男人?老爷他,也是活生生的男人呀!”
谁他妈坏我名声。
一直安静在吱吱莉莉萍萍波波的非议中坐立不安的郑修,闻声木然抬头,发现一位妩媚丰腴的少妇,正翘腿坐在房梁上,饶有趣味地向下方看来。
正经妇人纪红藕。
庆批在一旁连连点头,直说有道理,不奇怪,很正常,谁不是呢。
郑修将他们的反应一一记下。
等有朝一日他摊牌不装时,有一说一,谁也跑不了,秋后算账。
咚咚咚!
脚步声响起。
叩叩叩!
穿着伙夫服的裴高雅礼貌地在外敲敲门框,大声道:“刚才又一群渡鸦飞过去了,天天飞日日飞,那狗日的‘夜未央’铁定是盯上咱们老郑家了。你们说,这日子何时是个头叻?咱都三天没回家了,你们又不是不知我家那老娘们如狼似虎的,三天不拱,我琢磨着,怕出事呀!”
裴高雅老实巴交地挠着光头,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他自言自语说了一通,这时才注意到全屋的目光古怪地聚集在自己身上,裴高雅纳闷回道:“你们用这般眼神看着老子作甚?话又说回,这憨娃是谁?咋晃荡进来的叻?”
郑修怒了。
少年猛然拂袖,一步步,向那空空的郑家家主宝座上大步踏去。
在屋内所有人震惊、疑惑的目光中,少年高高跳起,一屁股坐下。
不装了,我,摊牌了!
“家父,郑修!”
裴高雅咣当一下,脑袋一歪,将门柱砸出一个小坑,目瞪口呆。
“啪!萍萍!”
郑修打了一个响指:“沏茶!”
少年那嚣张却浑然天成的富豪举动,令屋内所有人依稀看见了昔日老爷在位置上的影子。
萍萍张了张嘴,本想说什么,但最后仍是老老实实去沏茶了。
“哼。”
少年冷哼,在全屋愕然沉默惊悚无言的诡异气氛中,少年用如老爷般的动作,三吹三浪,撇茶入口,刮茶无声。
如昔日老爷般气派。
如老爷般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