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之上,那忠烈侯郑修,横死家中,譬如自缢而亡。百姓会做如何想?”
户部尚书柯大人猛然一怔,手中棋子掉落,惊声道:“畏罪心虚,自我了断!”
……
从皇宫出来,柯大人心事重重。
远离皇宫后,在大道边,停了一辆辆人力车——这些都是郑氏旗下“郑氏打车”的行脚。装扮寒酸的行脚们衣着单薄,在寒风中不断搓着手掌取暖。
柯大人叫了一辆,行脚车夫哄抢着要做柯大人的生意。柯大人随意点了一人,坐在人力车上,默然思索。
年近四十的行脚难得拉一趟大人物,心情愉悦,口中吹着抑扬顿挫的哨声,听着就像是一首歌。
三长两短,短短短长长,长长短长长……
哨声向远处荡去。
同样的事情,在不同的角落上演着。
行脚们,哨声嘹亮。
……
出狱?
郑修一听,暗道其中必有蹊跷,当下来不及细想,他便先对疤老六表态道:“六哥在狱中如此照顾郑某,郑某岂能说走就走?这万万不妥!郑某平日最念旧情,一想到日后无法再与六哥把酒言欢、一同举杯邀月,郑某便觉心如刀割!所以,这狱,不出也罢!”
疤老六见郑修口吻斩钉截铁,人都傻了。
他当差十余年。
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几十弟兄,在城里算得上半号人物。
这是头一回听见如此荒唐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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