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觅手中的动作一顿,看向戴芳,眼眸清冷的问道:
“喊这么亲昵做什么?你有病?”
戴芳打着一把伞,站的远远,她浑身黏着水,打把伞跟没打一样,难受的仿佛呼吸不过来。
听闻花觅这不客气的话,戴芳的脸色一沉。
但是这次是为了秦先生和方欣来的,戴芳还是努力挤出一丝笑来,
“阿觅姐,我想和你谈谈,其实秦先生上回已经说过我了,我觉得我应该来道歉,为我之前对你的糟糕态度,阿觅姐......”
她的话还没说完,花觅就打断了,
“你这次来,是秦子然叫你来的,还是你自己来的?”
“当然是我自己了,我只是觉得我还是要和你心平气和的谈谈,阿觅姐,既然秦先生已经和你妹妹欣欣发生了关系,你为什么不能够大度一点儿?成全秦先生和欣欣呢?”
戴芳离的花觅有点儿远,不敢靠近,因为她怕花觅打她。
而且她也不敢再口出恶言,狗嘴里吐出的话,虽然狗血,但到底没敢喷花觅。
“戴芳,我以前只以为你是直肠子,但现在,我觉得好奇怪,你这个人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蠢了?”
花觅将手中的防水油布展开,柔顺的半长黑发毛躁炸开,发出一阵细碎的噼里啪啦声。
这天气太干燥了,干燥的到处都是静电。
“秦子然和方欣发生了关系,你为什么跑来劝我大度?意思是我在纠缠秦子然?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纠缠他?”
见戴芳还要说话,花觅一脸嫌恶的又说,
“奉劝你一句,脑子别跟着方欣这种白莲婊跑,否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