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昱很是生气,说道:“我等刚到东海,尚未立足,危机四伏,董宪其意不测,已经是个很大的麻烦,曹丰、曹幹还在这边找事,让咱不省心!真是岂有此理!彼辈怎敢擅自私立部率!”问陈直,说道,“姑丈,我方才正要发怒,训斥他们,你为何拦住了我?”
陈直还没开口,刘小虎先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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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虎温声说道:“阿弟,姑丈不拦你,我也要拦住你的。”
“阿姊,我是三部的从事!曹丰诸辈不得我令,擅立部率,此乃妄为!不加以严惩,何以正权威,明素军纪?”
刘小虎说道:“阿弟,如你适才所言,咱们来东海,是为了投奔力子都,可到现在为止,咱们却都还没有能见着力子都的面,前途莫测,董宪那边已经是个很大的麻烦了,越在这时,咱们内部越得稳住,千万不能再出现什么矛盾。曹丰、曹幹等人擅立部率此举,固然是擅自行事,胆大妄为,不当至极,然於此际,以我之见,阿弟你也只能暂且忍之。”
她顿了下,看向戴兰,微笑问道,“戴君,你说我说的对么?”
戴兰自脚上中了一箭后,就没再走过路,一直都是坐在大车上,或者他的部曲用肩舆抬着他,既不行路,每顿饭他又不少吃,因此从东郡到东海郡的这二三百里地,风餐露宿地走下来,乃至刘昱、刘小虎、陈直在内都瘦了些,只这戴兰却是非仅不瘦,反倒胖了几斤。
他那胖脸上,一双小眼睛眨了眨,笑着说道:“刘大家说的是!大家不愧汉之宗室,我郡右姓俊彦,果然眼光长远,我大大的不如!”对刘昱说道,“从事,有道是小不忍则乱大谋,曹丰、曹幹他们未经请示从事,而居然就敢擅自私举曹丰来做他们的甚么新部率,确实是很不像话,太不像话!理应严惩!但是从事,现在咱们不是没工夫收拾他们么?从事,就暂且先忍一忍吧,等咱们把董宪那边的麻烦先应付过去,小小的曹丰、曹幹,还不是任由从事拿捏?”
戴兰要是不说话倒也罢了,他这一说话,让刘昱想起了一事。
刘昱问他,说道:“戴军侯,我记得你几次三番的说,你和曹丰‘情同兄弟’,他们私下立曹丰为他们新部率这事儿,之前有没有与你打过招呼,与你说过?”
戴兰睁大了小眼睛,诧异地说道:“从事,这叫啥话!我是说过我跟曹丰情同兄弟,可是从事,我那话你必是知道,只不过是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