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游手好闲的,李顺本就看不起,又见他这会儿居然还敢顶嘴,也是仗着曹幹在,便一手粪叉,一手木棍,作势往这男子身上去打。
这男子吓了一跳,蹦到边上,嚷嚷说道:“你做什么?打人么?曹小郎!曹小郎,你的人要打我,你管不管?”
“李大兄,和他闹什么?”
李顺收起粪叉、木棍,鄙夷地说道:“有能耐打坞堡去,欺负妇人,算个什么逑东西!”朝地上啐了口,跟着曹幹进院子里去了。
戴黑名叫“黑”,肤色不黑,反而挺白,那男子刚才的一番话及李顺与这男子的一场冲突,搞得她既羞且怕,脸颊绯红,紧紧跟在曹幹、李顺身后,从那男子身边进院子时,深深地低着头,只当未觉那男子放肆的目光,半点不敢作声。
……
高长是个爱干净的人,院里收拾的整整齐齐,地上也扫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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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到院中,曹幹朝墙角那棵李子树下的土屋看了眼,与戴黑说道:“阿嫂,你要不先把饼放到屋里去?”不等戴黑答话,即吩咐李顺,“大兄,劳烦你带戴阿嫂过去。”
李顺答了声是,带着戴黑往正屋去,曹幹则便往果树下的土屋去。
这个土屋,就是高长拨划出来,专给肉票们住的地方。
人尚未到土屋近处,土屋的门吱呀打开,一人从屋中出来。
出来的是个年轻后生,十七八岁,尚未束髻成年。
曹幹与他打个照面,这后生慌忙行礼,说道:“曹大兄。”
——“大兄”也者,后世的大哥意也,一个表示尊敬的称呼,所以曹幹虽然行二,旁人却也可以这么叫他。
“你慌慌张张的,干什么去?”
这后生答道:“黄家的那人生了病,田翁吩咐我,叫去把郭医请来,给他看看。”
“黄家的那人”,是多半个月前劫来的一个肉票,“郭医”,是曹幹他们这支队伍中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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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幹点了点头,说道:“那你去吧。”
这后生才从曹幹身边过去,许是听到了外头的动静,土屋里又出来一人。
曹幹把视线从那后生身上收回,转到这人身上,笑道:“田翁,扰到你老了?”
被曹幹尊称为“田翁”的这人,与方才那年轻后生口中的“田翁”,正是一人。
这“田翁”,年有五十多岁,又干又黑,花白须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