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并入榕城市区。
住在这里的人原本都是一个村的,荒地那块儿也不是一开始就堆满碎石。
八十年代初期,村里人还在荒山那片种过不少作物,只是后面没赚钱,还倒亏,人们发现不如外出务工赚钱,就彻底荒了。
某年榕城暴雨不断,荒地旁的石头山在洪水的冲击下,居然塌了,这才有了现在的荒地。
村民们早就放弃这块地,绿曼公司没租下来之前,偶尔会有石料厂的石料堆积在这里,村民也是爱管不管的状态,一直持续到李曼君租地。
以前根本不上心的荒地,现在变成了平平整整的停车场和四四方方的大仓库,村里人忽然又觉得自己租地租得亏了。
进村的路上,姚兆文说:“他们根本都不考虑咱们公司投入的成本,这么大一片荒地修整成现在这个平平整整的模样,十几万搭进去,也就落个平平整整而已。”
还不算埋的管道、布电开户、各种申请的手续费呢。
所以当初村民找上门来,顾左右而言他,各种明示暗示要涨租金时,他才会跟他们拍桌子。
“我当时觉得他们欺人太甚,冲动了。”姚兆文低垂着脑袋,有点后悔当初拍桌子。
事情已经发生,再指责他也没用。
李曼君指着他手上的礼品叮嘱道:“一会儿你见了人,先好好跟人家道个歉,毕竟年纪比咱们大,也算是长辈。”
姚兆文自知理亏,点点头,答应下来。
只是她们带着东西满面笑容登门,却吃了个闭门羹。
两人被关在门外,看着铁门上贴着的关公和秦琼,还有趴在门上被拴住脖子,冲两人狂吠的土狗,谨慎的往后退了数步。
姚兆文苦着脸,“老板,怎么办?”
李曼君怕那狗会冲断它脖子上细细的绳子跳出来咬人,又退了两步,揉着眉心深吸一口气,“先去村长家看看吧。”
姚兆文点头,在前领路。
见村长还算顺利,老村长在村里当了一辈子村长,很有威望,答应帮李曼君把那些租了地给绿曼的人家召集起来,他希望两边能坐下好好谈。
毕竟大家赚钱不容易,荒地本来荒着也没指望赚钱,现在有公司愿意长期租用,这笔租金虽然不高,但对那些已经失去劳动力的老人来说也很不错了。
村长愿意牵头,李曼君也松了一口气。
两天后,带上送给村民们的礼品,两人再次来到村里。
有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