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躲在房里生闷气。
所以徐州庆听着自家独子的关心,就觉得此子不怀好意,立马表示自己没钱,你要是再勒索你爹,你爹和你同归于尽。
徐星河一阵好笑,想起自己高中和老爸......真的,他们老徐家很多时候,是俩儿子一个妈,老爸跟他哥一样,徐星河第一次去网吧五排,都还是老徐给带去的。
然后当天晚上回家两人就去阳台罚站去了。
“真好。”
徐星河笑了笑,也没再和小老头多说什么,吃完饭就钻进了卧室,一阵倒腾,完了就要进厕所洗澡。
听着厨房热水器轰轰的声音,吴娟才反应过来,湿漉漉着手从厨房里边出来,老妈说话的声音都不大,有股子江南女子的温婉劲,但语言里总归带着一点儿山城中年妇女的火爆,“刚吃完饭,不准洗澡!”
徐星河当做没听见了,嗯,水声太大了,妈我没听见,浑身有些汗巴巴的了,当然是洗个澡最舒服。
然后吴娟再一瞅,老徐也没休息,又偷摸溜进了书房,原本被拔掉的网线现在也恢复如初了,“徐州庆,不许玩电脑!”
“一会儿就一会儿,我领个东西就下线。”
一会儿复一会儿,吴娟用力的甩了甩手上的水,又无奈的回到厨房,“一老一少啊,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
哗啦啦,水声越来越小,徐星河爽爽快快的洗完澡,家依旧是熟悉的家,熟悉的客厅,熟悉的卧室,熟悉的浴室,熟悉的镜子,熟悉的徐星河。
哦,镜子里的徐星河,已经并不熟悉了,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头,水滴还顺着脸颊一点点的滑落,稚嫩,不修边幅的脸蛋上,还有毛绒绒一点胡子,偏长的头发,有些遮住了原本棱角分明的五官。
打开水龙头,让手掌充分的浸湿,徐星河用力吧自己焉了吧唧的头发往上边一搓,有些讨厌的刘海裹着点点水滴贴在了头皮上,五官完完整整的展露,18岁的徐星河完完全全暴露在镜子面前,一览无遗。
剑眉星目,气宇轩昂。
雾气的镜子,都掩不住那眼神中的深邃,却没了前世的沧桑,多了几分清澈。
丝丝水渍凝结成珠滑落,
啧,徐星河瞅着镜子里的自己,并不满意,于是放下了头发,用毛巾擦干,换上了家居宽大的衣服裤子,推开浴室门,走到家门口,换上鞋,
“出去剪个头。”
推门,走到自家小区门口,坐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