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爱玩?”
林夜在心里滴咕了一句,脸上表情不变却是赞扬道:“陆判你这诗独树一格,颇有现实之风。”
“现实之风,这是何意思?”
陆判一脸的求知,要不是与叶公子刚刚聊的投缘,他是绝对不会献丑写诗的,做人做鬼他都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诗词一道算不得什么,和叶公子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
“叶公子可不要安慰老夫,老夫之诗与叶公子相差甚远。”
“我林夜从不阿谀奉承,陆判的诗,通俗易懂,所谓其辞质而径,欲见之者易谕也;其言直而切,欲闻之者深戒也;其事核而实,使采之者传信也;其体顺而肆,可以播于乐章歌曲也。”
脑子里搜肠刮肚,林夜庆幸自己布局之前特意去搜寻了一下各大诗人的特点,还终于让他找到一个合适的。
白居易。
诗词通俗易懂,还是能套在这陆判官身上的。
“其辞质而径,欲见之者易谕也;其言直而切,欲闻之者深戒也;其事核而实,使采之者传信也;其体顺而肆,可以播于乐章歌曲也。”
陆判双眼发亮,重复着林夜的话语,到最后一拍桌子,道:“可不就是这道理嘛,林公子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
“陆判客气了,我也是最近才有所感悟,就拿我这几首诗词来说,陆判觉得如何?”
“必然是流芳百世之作。”陆判很是笃定道。
“能不能流芳百世,那得由后人来评说。”林夜摇了摇头,道:“但放在上阳城里,我这诗词也只能是在士林之间传诵,走上街头随便询问一位商贩或者百姓,恐怕都没能听过。”
“那是林公子这几首诗词出世时间尚短,等到时日一长……”
“非也。”
林夜打断了陆判的话,解释道:“我这诗词对于读书人来说,自然是极佳,可若是对于那些未读过多少书的百姓来说,他们怕是对我这诗词毫无兴趣,甚至根本就看不懂,又何来的广为流传呢。”
陆判沉默了,他只感觉自己对诗词的观念似乎崩塌了,因为仔细一想,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只是,自古以来不都是这样的吗?
“这个疑惑一直萦绕在我心头,直到今天见到陆判之诗词,我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哪里?”陆判很是着急询问。
“我太卖弄文采了,而诗词真正的道不该如此的,诗词真的大道是该和陆判这样,返璞归真,文章合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