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山长有没有命出得去郡王府。命都没了,怕是也告不到世家那里去。皇上那边也就不会知道此事。退一步说,就算山长能出郡王府,怎么就笃定,于家会为你一个小小的山长。得罪郡王府,再不济郡王府也是朝中新贵。出了一品的太傅,五品的郡主呢!”木棉反驳的山长哑口无言。
不可否认木棉这话有道理,搞得山长都有些拿不准,越来越慌。
他也不是个傻子,不承认木家顶多是吓唬他,还真拿他没办法。
这一旦承认木家才是不放他走呢。
无论木家人怎么问,山长就是不说。
“他不说,你来说今日谁去找的山长?”木棉看向夫子这个一直不说话的工具人。把主意打在他头上。
夫子顿时就慌了,想到之前木家那妇人的剽悍样,他吓得当即就跪在地上。
“老夫冤枉啊!郡主明查,老夫真不清楚,老夫一上午都在同学生授课。压根就不知道山长和谁见过面?”
夫子此时还挺庆幸他真不知道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