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怎么出言不逊?实在是有辱斯文。”张明生生咽下心中的恶气,到装成有风度的。
“放你娘的罗圈屁,老夫再怎么说也救人无数,你说老夫有辱斯文。
你个黑心肝的作风不正,靠成亲骗礼金讨生活,可真斯文啊!文人的风骨都叫你丢尽了。
你娘和王贵那档子事更是传的满村子都知道。这就不有辱斯文……”赵信开口骂着。
木棉在师傅身后听这话,在心里为师傅竖起大拇指来。
师傅他老人家也是深藏不露,这么会骂人。
张明气的说不出话来,眼神都快喷出火来,赵神医的话处处戳他痛处,叫他颜面扫地。
“还愣着干啥,渣狗快从老夫家滚出去,看着就烦。”赵信没好气的下着逐客令。
他这是年纪大了,这要放在年轻时候的爆脾气,他早就忍不住要动手了。
“赵信你算哪门子神医,都是村民吹嘘出来的吧!
我上次来看病,你给的药膏叫我回去涂,屁用没有,反倒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这笔账该怎么算?”张明平复下来质问着。
他就是为这事来的,没想到在这地方碰到了木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