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备好,木棉率先上了马车,随即陆川上去一屁股坐在小神医的身旁,俩人说说笑笑,车内的气氛好不欢快。
直到楚怀瑾修长的身影闪进马车,脸色冰冷,不苟言笑,马车里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
木棉乖乖的闭了嘴。
陆川瞧出来小神医的变化“阿礼不用怕他,我那表哥脸是冷了些,不过也不会吃人,习惯就好。”
“陆公子,我不是怕他,我是担心说多了,某人说我聒噪,讨人嫌。”木棉抬头瞥了眼楚怀瑾阴阳怪气一句。
“哈哈,阿礼还挺风趣,你这性子我喜欢,以后也别喊我陆公子,瞧着你比我小几岁,就喊我川哥,这样听着亲近。”陆川无视冷脸的表哥,继续和小神医套着近乎。
木棉没等开口,就听某人冷冷的冲着陆川吐出俩字来“聒噪”
木棉坐在马车最里面,憋着笑。
楚怀瑾走过去站在俩人中间的位置,居高临下的瞥着俩人,也不知道为何?看着木礼和陆川关系亲近,俩人还坐在一处,他这心里闷的厉害。
“表弟你坐到对面去,本王胸闷,想来是昨日宿醉的缘故,想请阿礼给探个脉。”
陆川极不情愿的起身闷闷的坐在对面。
楚怀瑾这才满意的坐在木礼身侧,抬手递过去。
木棉还以为三爷胸口真的闷,她探上三爷手腕处的脉搏,一脸认真的号脉,号脉之后还不忘观其面相“三爷气色红润,精神饱满,三部脉充实有力。实乃六阳脉,气血足,就连肾气也足,实乃没病的症状。”
“嗯,有劳阿礼探脉,本王的胸闷的确好多了”楚怀瑾收回手若无其事的回了句。
陆川一个人坐在对面闻言小声嘀咕着“我看就是矫情病。”
他这声音不大却还是落入俩人耳中,木棉倒是装作没听见,心里却为陆川捏了把汗。
“表弟本王看你这肩上的箭伤也养的差不多,小神医说多运动能加快身体恢复,还能强身健体。依本王看你还是下去跑。”楚怀瑾面上看不出悲喜,话也说的漂亮,就是会叫人心里生出寒意来。
这不陆川听完就笑不出来“表哥我错了,给个机会,别这样对我。”
“来人停车。”楚怀瑾也不听陆川在那哭可怜。
马车缓缓停下,陆川一脸生无可恋的下了马车。
哎!可悲可叹!早知道他就不逞口舌之快,反观木小神医就聪明了许多。
难怪这么讨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