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恨了,这王贵不是把人往死里逼吗?就该剥光了游街,拉出去砍头也不为过。” 看热闹的百姓议论着。
“安静,本官自有评判。王贵你可认罪?”县令威严的开口询问。
“冤枉啊大人,小人没有和官差串通,都是木老虎运气差被当壮丁抓了去。大人明察,这事和小人没关系。”王贵肿着猪头脸,极力撇清。
“大人草民能作证,就是王贵设计害的我爹,还诬赖我爹被马匪砍死,逼着我家里老娘嫁给他。”木家三个儿子齐齐跪地禀明这事。
“大人草民乃是桃花村村长,草民也能作证确有此事。” 村长也帮腔。
“王贵这么多认证指认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老实交代,本官会考虑从轻发落。”县太爷凭他为官多年的经验,心里早就有评判。
“小人冤枉,木家三个儿子自然是向着木老虎说话,村长平日里也同木家交好,这都是他们联合起来诬蔑小人。大人明察。”王贵跪下头磕的梆梆响。
“死鸭子嘴硬,还不如实招来,来人把嫌犯带下去打二十大板。”县令下着命令。
王贵没等辩解就被两个衙役粗暴的架着胳膊拉了下去。
伴随着王贵杀猪般的惨叫声,二十大板打的他屁股开花,一动就撕裂着伤口钻心的疼,再加上昨晚不知道被谁揍的伤,浑身上下每一处好地方,也是凄惨至极。
不过在场众人没人同情他,这都是他活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王贵挨完板子被衙役拖了回来,还是不承认他害人的事,也是嘴硬。
王贵不承认,县令也不能单凭村长几人口供就判罪。县令犯了难,木家人也都愁的不行,在心里把王贵的祖宗全都问候一遍。
木棉不想就这么白忙乎一场,绝对不能放过王贵这个畜牲。
“大人民女有办法能叫王贵亲口承认他犯下的罪行,就是得允许大人单独叫民女审问王贵。”木棉提议着。
县太爷瞧着木棉年纪不大,在公堂上却淡然处之,语气也不卑不亢,不自觉多了几分欣赏,这样的女子兴许真有些本事。
“准了。”
有衙役帮着把王贵拖进单独审问犯人的房间里,就退了下去。
只剩下木棉俩人时,王贵还抱着几分侥幸能逃跑,一个小丫头不足为患,可他忘了他浑身是伤,连爬都爬不起来,如何能跑?
木棉也不同王贵废话,趁着他不注意,把小狐狸从空间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