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那边走去。期间刘婆瞧见赶车的俩个车夫,似乎有些眼熟,一时猛住了,想不起来啥时候见过。
她这上了年纪记性就不是那么好。
木棉搀扶着娘俩人一起上了马车,坐在楚怀瑾的对面。
软软的虎皮坐垫,白色的貂绒靠背,贵不可言,刘婆都不敢实坐,她一下子想起了什么,上一次进城没赶上牛车也是坐着一辆马车进的城。
她记起来就是这两马车,毕竟奢华的车内布置,即使记性不好,她也很难忘记。
不过上一次楚怀瑾带着凶神面具,戾气重的,叫人都不敢多看一眼,生怕晚上会做噩梦。
刘婆没想到面具下是这么一张看一眼能记住的脸,还以为丑陋才带的面具。
“闺女娘记起来了,这位是上一次咱们搭顺风车的三爷吧”刘婆看着闺女说着,之前她听闺女这么称呼过。
“娘就是三爷,两次都叫我们搭车,是个大好人呢”木棉偷瞥了一眼三爷给出中肯的评价。
楚怀瑾本来是冷着张脸,被她这话一秒破防“咳咳”,咳了几声掩饰他的尴尬。
“这位小兄弟好端端的怎么咳了起来,是不是生病了?我跟你说生病可要及时医治,正巧我闺女会医术,针……”灸之法,给你扎两针。
刘婆这话还没说完就被木棉一个眼神瞥过去,紧接着怕她娘不懂也跟着“咳咳”,试图打断她娘的话。
“福丫咋也咳了?该不会是昨晚照顾娘着凉了?”刘婆说着就去摸闺女的头,还好不热。
“娘我没事,不用担心”木棉回着,低着头不敢看楚怀瑾的方向,掩饰着她的心虚。
她真怕她娘一不留神说秃了嘴,引起三爷的怀疑。早知道就不坐顺风车了。
“木丫头也会医术?”楚怀瑾冷声询问,深邃的目光落在木棉身上,心里一紧,隐隐的还有些期盼,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会”木棉答的干脆。
“会”刘婆同一时间也答了句,她看向闺女疑惑闺女为啥隐瞒会医术的事。
这不是好事吗?
“咳咳,那个会一点,是和我三哥学的”木棉蚊子声音响起,这话说的也是没有多少底气。
“哦?”楚怀瑾明显怀疑了。
“福丫你三哥啥时候会……”医术了?
刘婆这话还是没说完就被木棉再一次“咳咳”打断。
玩鸟,娘再多说她就真露馅了,三爷一看就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